以前在美國的時候,她也經常和玉自簫一起做飯,他真是個居家的好男人,會做很多種菜,色香味俱全的那種。不知道現在他一個人了,會不會還這樣呢?
喬昔霧自嘲地搖搖頭,像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一個人?環肥燕瘦、鶯鶯燕燕才對啊。
臣司進似乎已經參觀完了,很有閒情逸致地跑到廚房裡來。
這個廚房不算大,站了兩個人顯得有點擁擠,特別是臣司進這個亂轉悠的人。幫忙做大閘蟹,就要清洗螃蟹。
當然這個重大的任務就落到了我們臣同學頭上。
唉……怎麼感覺眼前盆裡的螃蟹也在張牙舞爪似的,說真的,鉗子真的很大啊。臣司進像個小孩子地不斷把鹽水望螃蟹身上澆,還閉著眼睛,總是撒到地上,這副樣子收進喬昔霧眼裡,不禁莞爾。
喬昔霧還在笑,後面的臣司進突然沒了聲音。
正當她轉過身準備檢視情況的時候,愣住了。
當然不是螃蟹把臣司進給夾到了。
臣司進的臉離她也許只有0。000000001毫米,她想。
長腿長手的人有什麼好處呢?
BINGO!像現在這個狀況就是了。
臣司進利用身高和長臂的優勢,把她困在自己身體和流理臺之間,她手裡還拿著沒切好的蔥,空氣忽然變得曖昧起來,她有點想出汗。
臣司進離她很近,近到可以數清楚他有多少睫毛。
他的面板很白很好,好到讓很多女人都嫉妒。
“你幹什麼啊。”喬昔霧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強大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傢伙還敢跟她玩曖昧遊戲。
“你現在是單身吧。”臣司進笑了笑,清爽得不像話。
“那又怎樣?”喬昔霧鎮定了一下,“你這不會又是什麼考驗和測試吧,我可不上當,耍人的話不要再挑我了,我會生氣的。”
臣司進轉眼又露出讓人憐惜的表情,“真是的,這次可是真心的,要不要看一下。”
“以前是我不瞭解,父親讓我從美國回來,有點不甘心,所以才想出這麼多餿主意想整整你的,可是越瞭解你我就越覺得我們應該是一對,天作之合啊,你說呢?”臣司進微微笑,喬昔霧有些怔住了。
他拿下喬昔霧手裡的蔥,讓她的手不得不放在他的腰間,他們之間的距離又進了一些,簡直無比契合。
這是什麼狀況?
臣司進慢慢地低頭,一點一點地拉近距離,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
喬昔霧有點哭笑不得,她的腿被壓住了,他學過散打,當然知道這個姿勢最讓對手發不出力氣。
“也許,你可以閉上眼睛。”臣司進的話有點沙啞。
不是吧,兄弟,這種話真不適合由你來說,感覺怪怪的。
“叮——”門鈴的突然響起陡然間打破了這種曖昧又讓人難受的氣氛。
到底是誰呢?知道她這個住所的人除了喬勒就是方冉了,方冉在馬場,喬勒去法蘭克福開會了,應該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個地方了吧。
真是詭異啊。
這樣
得救了,雖然不知道是誰,喬昔霧趁著臣司進懊惱放鬆的時候奪回了主動權,躲開了他,忙著去開門。
不過,有點意外,來人竟然是久違了差不多一個月的臣司傅。
當然現在的情況來說不適合問他為什麼來這或者怎麼知道她住在這的。
“誰來了?……”臣司進從喬昔霧身後探出身子,意外地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喬昔霧生怕臣司進發現什麼,忙裝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哦,是臣總啊,請問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特別的,我來拿上次給你的檔案檔案。”臣司傅的臉色倒是很正常,漫不經心地走進去,但只站在玄關處,狀似無意地問:“阿進啊,你和喬總監關係挺不錯的嘛,我沒打擾你們吧。”
臣司進似乎是相信了喬昔霧和臣司傅一唱一和的演出,露出笑臉,“沒什麼特別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們男未婚女未嫁的,很正常吧。”
兩個同一姓氏的男人站在玄關處,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很養眼,高大英俊的傢伙們各有各的小心思。
喬昔霧赤著腳從樓上走下來,手裡拿著一份藍色的資料夾,雙手遞上去。
臣司傅嗯了一聲就轉身去開門了。
走之前還回頭瞄了臣司進一眼,“阿進啊,阿姨說今天不解決程家的大小姐就不要叫她媽了,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