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櫻花樹下的故人。”
“你是說高橋莉美櫻嗎?那個該死的女人。”喬勒似乎很惱火她提到這個人,俊俏的臉上染上慍色。
“嘿,你一個男人居然這麼記仇啊,真是搞笑。”喬昔霧見他送來一記白眼,馬上介面,“不過我已經替你報過仇了,12年前的畢業測試上,我在女子組得了第一名,這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報復。”
“你提這個人幹什麼?她到中國了嗎?”喬勒化身為好奇寶寶。
“她豈止到了中國,簡直是把跟紮在了中國。”喬昔霧看著窗外變換不斷的流雲,忍不住又要未卜先知起來:“我猜想,近期她可能要來請我喝茶。”
“不是吧,你這丫頭。”喬勒真是看不透她。
“走吧,我們去吃飯。我快餓死了,飛機上的餐點真不怎麼樣。”喬勒用他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和目光向喬昔霧放電,不過已對美男免疫的絕緣體喬昔霧毫不受影響。
“我去拿件外套。”
看著她上樓的倩影,喬勒轉過身,接了一個已經打來33次的電話。
喬昔霧站在樓上,逆光看著樓下的人,眼中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
未婚妻
9點鐘時,人群正是擁擠。
喬勒開著喬昔霧的BUICK如魚般穿梭在徐家彙的街道中,人雖然多,但這間聞名整個上海的日式餐廳卻是門可羅雀,因為價錢真的高得離譜。
“喂,幹嘛帶我來這裡?”雖然不明白,但喬昔霧還是放下安全帶踏出車外。她今天穿了混搭的黑色及膝長裙,裙襬大團的簇花有種波西米亞的另類風情,頸上大串的瑪瑙項鍊更是別有一番意境。
“當然是吃飯啊,我從新澤西飛到這裡就是為了讓你一睜眼就收到驚喜,還沒吃飯,快進去吧。”喬勒推推她,將車鑰匙扔給服務生,亮晶晶的要是串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後準確地落入服務生手中。
喬昔霧嗔怪了一下,抬頭望向大門,深色的條幅上是黑色的日文字“美味生魚館”,呵,好俗氣去的名字,喬昔霧小小地鄙夷了一下,便攀著喬勒的胳膊進去了。
空調溫度很低,讓她的肌膚稍稍不適。
果然是日式風味十足,入門的牆畫是日本漁民的生動場景,裡面是相通的大廳,長長的桌子排列整齊,分別方兩列軟墊以便客人或跪或坐地進餐,四周滿是竹林壁畫,空氣群眾流動著婉轉悅耳的笛聲,正是那首很著名的《宇》,別樣的神秘和素雅之風。
佈局雖然簡潔,造價卻驚人,精巧細緻,讓人有種及受尊重的感覺。
喬昔霧一眼就注意到靠窗坐的兩個朋友:玉自佳、單一。
顯然喬勒也看到了玉自佳,手臂不自覺地僵硬了一下。那天他處理完手邊上的事情,便從錄影上看到她被玉自佳羞辱的畫面,他真恨不得上前撕爛她的嘴,同時他也不明白,喬昔霧怎麼能做到盛怒之下還笑得那麼自然?亦或是她根本就不生氣?到底是同情心氾濫還是個沒有心的人呢?
喬昔霧靠近喬勒,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微微嘲笑:“看來你的勢力範圍有限啊。”這是家日式餐廳,不買喬勒的賬。
“那麼我親自收拾她好了。”喬勒定道,憤怒。
喬昔霧拉住急於上前洩憤的喬勒,漫不經心地說:“反正她討厭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不是卑鄙小人,不用管她,自便就好。”
喬勒心頭一鬆,果然啊,雖然獨善其身是她的風格,不去招惹別人,若別人招惹她定不手下留情,可是這一次,喬昔霧大概真是看在玉自簫的面子上才如此吧。
於是兩個人款款而行,一切自在地太過自在。
行至單一身邊時,意外地被叫住了。
“King先生。”單一眼神中有些意外,不過良好的修養還是促使她保持禮貌和甜美的笑容。
喬勒卻愣了一下,他應該認識這個人嗎?
見喬勒露出迷惘的表情,單一雖有小小的失望,但仍目不轉睛地望著他:“The Night Of Stone,還記得嗎?我是單一,這位是我的朋友玉自佳。”
喬勒這才有了些印象,眼前這個純美可愛的東方女人是他在瑞士出差時認識的,說起來也有半年之久,這個女人竟然一眼認出他來,真是令人佩服。
“單小姐,你好。”喬勒點頭,隨即望向玉自佳,正色道:“同樣,玉小姐你也好,我是Alfred。”
玉自佳看到喬昔霧親暱地挽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