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事?”
俞採意受不了項儼的疏離,踩著五寸高跟鞋,繞到項儼身旁,一屁股坐在沙發椅把上,超短裙襬露出她一大截美腿。她彎身向前傾時。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遺的呈現在項儼眼前。
她的纖纖玉指忙碌的在他胸膛上搜尋,嬌聲嬌氣的說:“我來這裡還需要特別的理由嗎?我們倆是什麼關係……”
鞏寸月歎為觀止,如果她的性別是公的,肯定會當場噴鼻血。先不說俞小姐的個性如何,她誘人的身段足以令正常男人飢渴的撲上去。
“我們的關係?”項儼噗的一聲笑出來,忍俊不住的問:“我們是什麼關係?”
“項儼,你什麼意思,我等了你一天,你帶個野女人回來就算了。竟然還裝傻的問我‘我們的關係’?”俞採意尖叫。
項儼冷冷地站起身,嘴角噙著抹笑容。“俞小姐,容我提醒你,我們的關係只維持在床第之間。早在兩個月前,你放話給雜誌,打破我跟你的約定後就終止了。”
“雜誌記者拍到我們兩個在一起的照片?我是不得已才告訴他們的,並不是……”俞採意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可憐兮兮的辯稱。
項儼刀刻的俊臉霎時笑開了,一邊笑,一邊不住的搖頭。“俞小姐,你不會以為我不知情吧?!”
“你在說什麼嘛,人家聽不懂啦。”俞採意撒嬌的貼上身體,項儼再次避開。
“記者是你找的,一切的‘不得已’都是你製造的。而你,俞小姐,我給你十秒鐘走出這間屋子。”
“你說什麼?你要趕我走?”俞採意潑辣的大叫,隨後瞄到滿臉好奇的鞏寸月。“我知道了,是這個狐狸精對不對,她勾引了你,所以你不要我了。項儼,你把我當成什麼?用過就丟的抹布嗎?”
鞏寸月差點失笑,她做了什麼,不過是乖乖在這看場戲嘛,怎會莫名其妙招來一頓罵?
“你給我起來……”俞採意失控的拉扯鞏寸月的手臂,揚起的手掌直往她的臉上湊,鞏寸月眼尖的躲開她兇猛的巴掌,卻來不及抽出被挾持的雪臂。
她擰痛了眉,實在很想提醒俞小姐該剪指甲了,戳得她的手好疼哪!
就在鞏寸月認真思考該不該將俞小姐踢開時,她的手臂重獲自由。死捉著她手的人,此刻飛撞到牆上。
項儼臉色難看的抬起鞏寸月的手,察看她的傷勢。見她包著繃帶的關節處泛出血跡,面孔頓時一片鐵青。
“信不信,我有十種以上的方法讓你在演藝圈待不下去?”他冰寒的口吻震得頭昏腦脹的俞採意無法動彈。
“你不會的……”恐懼漸漸爬上俞採意的心,項儼的心狠手辣,她知道。當初她看上的,不就是他無人能比的狠勁與魅力。
“留下來,你就會曉得我倒底會不會!”項儼揚起唇角,輕輕托起鞏寸月的手臂,令她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帶著鞏寸月上樓。
倒是鞏寸月回頭看了眼坐在地上哭得悽慘的俞採意。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愛情,讓女人變得痴傻,無法判斷“兩情相願”和“一廂情願”的區別。她呢?是否也正陷進愛情的泥沼裡,無法自拔?
“痛不痛?”項儼忽問。
鞏寸月回過神來,看清楚兩人處在一間看似書房的屋內。除了門口和落地窗之外,牆面全排滿一櫃櫃的藏書。
她的手傳來一陣的痛感,皺緊眉頭看向手臂。繃帶早已被項儼除下,辛辣的碘酒正在蠶食她的未稍神經。
“你應該拍開她的,寸月。”他略帶指責的說道,手忙不迭的搓揉手臂上的瘀青。
“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想,但我忙著閃躲她的鐵砂掌啊。”鞏寸月瞪了他兩眼。
接到她的眼神,項儼不正經的朝她眨眼。
“你的行情真是好,女友都捨不得離開你。”見識他的皮樣,鞏寸月忍不住想損他幾句。
項儼緩緩眨了次眼,偏頭斜睨她。“你在吃醋麼?寸月。”
吃他這個大情人的醋,省省吧,她可沒時間也沒精神去做那等蠢事!
鞏寸月直截了當的翻白眼。“如果這麼想能令你開心的話,隨便你。”
“能令我開心的事不只一樣……”他的話暖昧的停在她的腿上。
鞏寸月趕忙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是坐在桌上,而裙子卻不知不覺滑到引人遐思的角度。一大片無瑕的大腿赤裸裸的露在空氣中。
她難為情的伸手撫平,項儼比她快一步定住她的雙手,不認同的低吟:“為什麼要遮掩?你以你的美腿為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