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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舞池裡。最後,鞏寸月只有頂著燒紅的臉頰,踩著生澀的舞步偎在鞏令傑身上起舞。

“少爺,他們的感情似乎很好。”妍於憂心的看著項儼。哥哥的女友更多,但從沒看他為哪一個女孩費心調查過,鞏寸月是頭一個破他原則的人。依哥哥的個性,不應該到現在還按兵不動,任她被人抱在懷中。

項儼深沉一笑,輕握妍子的手走出舞池。“吃點東西。”

他滿不在乎的態度,令妍子不滿的嘟起紅唇。

一旁心儀妍子美貌的男士紛紛向她邀舞,悶氣無處可發的妍子,挑了個自以為英俊的男士進舞池,將氣怒全數踩在男人腳上,並不時的裝出抱歉至極的臉孔安撫男士受創的腳丫子。

鞏寸月輕撫潮紅的面頰,獨自坐在隱密的角落。

令傑這臭小子,明知她在眾人面前跳舞會緊張,無法放鬆心情自然容易踏錯舞步,還偏偏拖她下舞池。

幸好爸爸及時下樓拉開他,同他問長道短才讓她脫身。

“不介意我加人吧?”項儼端著酒杯坐在鞏寸月身旁。

鞏寸月撫臉的手在見著項儼之後,改為搓揉太陽穴。她不願胡思亂想,但總覺得項儼老是陰魂不散的跟著她。怎麼,難道不捉弄到她,他不肯罷手?

也罷,姑且再陪他過兩招,省得他再出歪主意,擾亂宴會。

“怎麼不見項先生的女伴?”鞏寸月在茶几上挑些點心吃了起來。

“她嗎?我讓她自己去玩了。”策略既改,他也就不準備讓鞏寸月知道,妍子是他妹妹。

“項先生風度真好。”鞏寸月撇了撇唇,沒多大誠意的誇讚。

“寸月不也放情人吃草?”項儼注視著她的容顏探問。

鞏寸月側頭看了他一會,無法理解她何時多了個情人而不自知。一轉念,覺得他的誤解倒給了不再受他打擾的方便,跟著笑顏逐開。“對別的女人,他根本不會瞧上一眼,我很放心。”

“看樣子,你的小愛人對你倒是服服貼貼?”項儼飲盡酒液,長手暖昧的橫過鞏寸月的胸前,將酒杯擱在茶几上。

鞏寸月捧高裝滿食物的盤子,將他的手擋在安全距離外,不讓他有機會碰到她的身體。

項儼好笑的看著她一臉的警成,問道:‘你不覺得該略盡地主之誼,陪我這個客人跳隻舞?”

“不了,舞藝平平,不敢在項先生面前獻醜。”鞏寸月低頭塞了一個做成星狀的餅乾,含糊不清的說道。

“哦,跟我跳怕會出糗,卻不介意讓小情人看你的笑話?”項儼故意曲解她話中的含意,譏嘲的點頭表示瞭解。

項儼數次聲稱她有“小情人”,莫非是把令傑當成是她的男友?想起來真是好笑。

鞏寸月笑眯了眼。“他是我最親近的人,我當然不在意。”

項儼不答話,僅是側目看她。她的牙尖嘴利與他是不分軒輕,如何才能令她俯首稱臣,顯露挫敗的神情饗他的心。

“項先生的傷不要緊嗎。”鞏十月斜睨著他的手臂,地下室的血腥至今令她。無法忘懷。

“你在擔心我麼?寸月。”項儼的俊臉一片得意之色。

“我只是好奇,傷重的人不都該躺在家裡休息,項先生反而掛著傷口跑來跑去?”鞏寸月故作沉思狀,大惑不解的望向他,企盼他能加以解答。

“為了寸月,流點血又算什麼?”項儼三言兩語丟回她的問題。

鞏寸月冷哼,用點心餵飽了自己,再度開戰。

“聽說項先生有意控告教唆傷人的劉家公子劉俊傑?”

“你想為他說情?”項儼挑眉。

“我跟劉先生非親非故,尚且輪不到我為他出頭我只是覺得,他在一夕之間丟了至親的家人,由家世顯赫淪落到一貧如洗,情緒上難免過於激動,以致鑄下大錯。項先生大可放他一馬,不必非要看他進監牢不可。”

“寸月應該知道斬草除根的道理。他今天可以僱人來殺我,明日就可以將我逼上絕路。我何必放走他,然後日日夜夜擔心自己的安危?”項儼不留情的反駁。

“趕盡殺絕是項先生的處事原則?”鞏寸月無法苟同的反唇相稽。

項儼笑得猖狂。“論狠心,我還比不上寸月你。”

鞏寸月怔住了,不明白他此話的用意。

項儼止住笑,探過身子陰陰地問:“寸月的母親死於車禍?”

鞏寸月頓時愕然,沒想到項老闆諸多愛好裡還包括調查他人隱私。他什麼不好查,偏偏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