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了,同意聯姻,是不是米家的店明能如期開業?”
程池這回笑了,不急不緩的說:“孩子,你說什麼傻話,昨我的態度很明確,婚姻大事你自己做主,我絕不勉強你,與你養父母又有什麼關係?”
米婭深知,程池這個人做事滴水不漏,斷不會承認養父母的失蹤與他有關,和這種人說話就得彎著走,不能直接。
“是啊,是與他們沒關係,這是我的決定,我想了一夜想通了。您的話有道理,放著這麼好的男人不要我還要什麼樣的男人,外面的女人擠破頭都想嫁的男人,我倒不稀罕,不是傻是什麼?”
程池呵呵一笑:“你想通就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剩下的事我來辦,這是程家幾十年來的大喜事,一定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我有一個要求。”她淡淡提出,“他畢竟是二婚,幾個月前他和司徒嬌的婚禮人盡皆知,昨他們剛剛離婚,我就迫不及待嫁過去,會惹人閒話,不如婚事低調,一切從簡。”
“這樣太委屈你了,你是第一次嫁人……”
“不委屈,辦隆重也不一定好,反正日子是兩個人過,不是全世界的人陪你過,您說是不是?”
程池看著米婭淡如薄水的臉色,隨即點頭道:“好,就依你。”
與其說這是父女倆在商量婚事,倒不如說他們在談判,米婭淡淡站起身:“別忘了還有一個姓金的記者。聽說您要去程氏開會,我就不打擾您了。”話音剛落,立即離開。
程池坐在沙發上聽著她上樓的腳步聲,眉峰慢慢皺起來,想當年他為了馴服珞兒那匹野馬,費了不少腦力和人力,中間珞兒也爆發過,和他爭吵過,離家出走過,甚至斷絕父子關係過。
但畢竟他把珞兒馴服了,可對於女兒,他真的是不知道從何下手,原來他以為今她會跟他大吵一架,然後像珞兒一開始一樣反抗,那樣的話還好應付,他馴人一向有一手,直到馴的服服帖帖,俯首稱臣不可。
然而,女兒比他想象的要冷靜的多,這樣才可怕。
米婭整週末都在新區的家裡,養父母依然沒有訊息,她思來想去,人還是程池弄走的,遲遲不放人的原因可能是在試她,看她是不是真心臣服,真心同意那門婚事。
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必須做些什麼讓程池放心,主動給秦桑巖打了電話。
“有空嗎?我想和你吃頓飯聊聊。”
對她的主動,秦桑巖並無驚訝,想必他已經知道了什麼,米婭用力咬住唇。
出門前,袁紅來了,“你爸媽呢,怎麼還沒回來?”
“他們出去旅遊去了,那走的匆忙,沒來得告訴我一聲。”
“這時候出什麼國啊。”袁紅滿臉疑惑。
“附近幾所大學不是全放寒假了嗎?店裡生意也不好,他們想乘年輕能動的時候多出去走走。”
米婭搪塞了幾句,回到程家梳洗打扮一番,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下樓時故意對傭人說:“晚上不用準備我的晚飯了,我約了秦先生。”相信這話不久應該能傳到程池的耳朵裡。
長吸了口氣,她拉緊身上的大衣走出程家,秦桑巖的車居然在大門口處等著,她沒猶豫,鑽了進去。
開車之前,秦桑巖特意打量了她化了妝的五官兩眼,稍擰眉:“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濃妝不適合你?”
“對你來說有區別?只要我是程池的女兒不就行了。”米婭連日來積壓在心中的氣全用不屑和嘲弄的口吻宣洩出來。
他調轉方向盤,將車倒好,隨即開車,哼道:“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難道不是?”她揚起下巴,“當初你怎麼不娶我?偏偏要等我和程池相認後才動了娶我的念頭,這樣的心思不恰恰說明你看中的只是程家嗎?秦桑巖,你的野心可真大,既要權又要錢,攀上程池這麼一個大樹,你以後想升官,隨便灑點錢就好了,可以少奮鬥二十年。”
如此難聽的話換作是誰聽了都刺眼,秦桑巖眼中有了怒意,車開的快,幸好這時候路上車輛極少,開了將近五分鐘,他冷冷一笑:“你不用激怒我,這婚我是結定了。”
米婭咬住下唇,明知道激將法對他不管用,她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果然他沒上當。
看她無語,他心情稍好一些,開了二十多分鐘的路,車停在一家法國餐廳前:“下車吧,吃點東西。”
氣氛很好的餐廳,適合約會。
精緻的菜餚,浪漫的氣氛,適合約會。
米婭板著的一張臉,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