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裡面咣噹一聲,梁昕文感覺有什麼不對,杜子華飛快推門而入,看到保母被一根繩子勒住,吊在房樑上,正在自殺,那咣噹一聲就是她踢掉椅子的聲音。
杜子華與梁昕文急忙將她救下。
“老人家,您這是做什麼?有什麼這麼想不開啊?”菁菁勸她。
“不……不是,是有……有人要殺我……”保母吃力的說,嗓真乾啞,痛的難受。還好他們搶救及時,不然她怕是遭遇了不測。
這一句話出來,四人震驚,竟然有人要殺她?
小雨急忙從窗外跳出,想去追那個人。
菁菁給保母喝了點水,虧得搶救及時,休息了一下,也就並無大礙了。
“你……你們是誰啊?真是太感謝你們了,今天要是沒有你們,只怕……只怕我是要去見我老頭子了……”
“阿姨,您別這麼說,剛剛那人你可認得?”
保母回憶剛剛那一幕,還是心有餘悸,平時她不曾跟人結怨,突然就進來個人,不由分說便將她拉起,在她脖子上繞了根繩子,就將她往樑上吊,任由她全力掙扎也抵不過那人,那人全身黑衣,未曾露出面容,但是力大無窮,動作麻利。
保母將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又與菁菁感謝了幾句。
這時小雨也從外面回來,一臉沮喪,看來是沒追上。
梁昕文向保母說明來意,問她在穆家做保母的最後一段時間,是否有發現什麼異常?
保母只模糊的記得子華,其他人感覺自己並未見過,子華找了個藉口糊弄過去,保母覺得剛剛這幾人救過自己的命,便也知無不言了。
只是她的話並沒有多大作重,都是些穆鐵軍與洺一兩人的生活習慣。
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串,杜子華耳都快起繭子了,繞來繞去就那幾句。說自己有多盡責,當穆將身體不好時,她有多關心,只是他總是拒絕幫忙,又說洺一有多乖,對她有多好……
“阿婆,您撿最不平常的說吧!”杜子華極力忍著奈性說。
“哦哦,就是最後那段時間吧,我聽到洺洺跟穆老吵的特別兇,他倆啊,平常都很親的,洺洺很聽穆老的話的,可就是那幾天陰著個臉,都不怎麼跟我說話呢,兩人都黑著個臉,心事重重的。”
“那他們都吵些什麼?”梁昕文問,那就是問題的關鍵。
“洺洺好像說什麼不可能,我不答應什麼的……”保母極力在回想著。
“還有呢?”杜子華著急的問。
“好像還說……對什麼……什麼楠的太殘忍……,唉,人家吵架肯定是要去勸的,不過他們一見到我就再也不吵了,就……再也沒吵過了,我呀就是他兩人的合事老……”
“是叫端木楠嗎?”
“不清楚,好像是吧,我也忘了……”
梁昕文聽著心下思忖著,穆鐵軍爭吵的內容果然牽扯到端木楠,不小心在保母面前漏了口風,自然不會犯第二次錯誤。
這一切只得找到洺一才能破解了!
四人從保母家出來,一起吃了飯。這裡離菁菁的家不遠,她婉拒了梁昕文要送她回家的好意。獨自漫步在有些發暗的街道上,這幾天一連奔波,她都沒有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
她環著雙臂,慢慢踱步,街上的夜燈慢慢亮起,璀璨如華。
她想起那晚,與他用完餐,他握著她的手飛奔在像今天一樣美麗的街景上,她以為他們的幸福也會這樣,永遠流暢沒有阻擋,楠……你也可曾想我?
也會像我一樣瘋狂的想念著你嗎?
她的靈魂像是飄出了肉體,嬌小單薄的身子搖晃在街道上,那落寞的身影讓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會感覺到心痛一般……
一輛酷炫跑車急駛而來,衝向菁菁的方向,而她卻全然無知……
菁菁恍惚中不知道自己正走向危險境地,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菁菁意識到危險時,已經來不及了,那輛跑車已經停在了她的身旁,而且碰到了她的小腿。
她的臉嚇的失去了血色,癱軟在地,自己怎麼竟然走到了街道中間了?
多事的路人紛紛指責她:“怎麼走路的?不長眼啊?”
車主走下車來,關心的問她:“小姐,你怎麼樣?沒事吧!”
菁菁呆愣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有了知覺,全身顫抖著,想站起來,只感覺腳下一軟又倒了下去,車主急忙扶住了她,這一刻讓她有一種錯覺,就像自己與端木楠吵完架,端木楠緊抱著她,那種被呵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