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擔憂。

段克宇吩咐羅曄將這些資料影印一份給老頭子送去；算是警告；如果兩位再如此股息；他就要有所行動了。

第二天；

中午；段克宇和羅曄正在餐廳用餐；

“該收到了吧；”羅曄說；

“哼哼；大概正急著跳腳也說不定；老頭子發起火來也是很可怕的；不是嗎；儘管年紀大了；”段克宇笑著說；

“資料是誰寄來的呢；像是要幫你；資料並不全面；應該還有；是要和我們交易嗎？”羅曄說；

“你沒想到是誰嗎？”段克宇笑著問；

“嗯；；只是不太明白；他們間應該是有什麼交易；但他為什麼要來幫我們呢？為了莫氏；金氏；還是女人”羅曄說；

“也許在他看來；給正常送人情；也要比以後和瘋子合作的好；”段克宇說；

“他只是要賣你個人情嗎？只是這些嗎？”羅曄說；

“嗯；應該還有別的；我在等；”段克宇說；

下午；門兒睡了會兒午覺；便起來想到外邊走走；剛披好外套；就聽到門口傳來；程風的腳步聲；門兒回頭看到程風手提一個檔案袋笑著走過來。

“醒了；睡得好嗎；”他問；

“噢；你有什麼事嗎；那個是什麼；要給我的嗎；”門兒問；指了一下他手裡的檔案袋。

程風笑笑；讓門兒坐到床邊；看著她；眼光裡有種門兒看不懂的東西；

“怎麼了；有什麼事發生嗎；”門兒說；心竟是不安的很；

“哼哼；是在擔心我嗎；”程風說；

“沒有；”門兒否認；兩人之間好像有些敏感最近。

“如果；先遇到的是我該多好；”程風說；他把手裡的檔案袋放到門兒面前；

“這些是段克宇母親和陳海母親的通訊；把這個交給段克宇；他就會讓所有反對你們的人都閉嘴；有時候過於仁慈是不會有結果的；仁慈等不來你要的；這個會幫你；”程風說；當然也會幫助段克宇加快與家族間的決裂；當然還有一些一直在旁邊窺視的人。也會伺機而動的。段克宇是真的要很頭痛了。

“你曾經對陳海母親說過；這些留在身邊不好；但你卻可以一直拿著；他對你不危險嗎；對你很重要吧；為什麼要給我呢；”門兒問；雖然有很多是她不明白的；但一點她很清楚；很多人是不希望段克宇看到這些信的。

“不會有事的；你；”程風說；

“那；你呢；”門兒問；

“我也不會有事的；”程風像是在做對她的承諾；

“要保證；”門兒很認真地說；

“嗯；哼哼；”程風笑著；

“阿；那個；’程天嘯’是誰？你也姓程你們有什麼關係嗎；遠親？”門兒總覺得這之間有什麼關聯；她思索了很久；不知該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總覺得這是程風所有行為的最合理的解釋。

“他是我父親；”程風說；

“噢；”門兒什麼也不想再說；

“噢；什麼？明白我為什麼做這些事了對嗎？”程風似乎不想再隱瞞；

“那不是他的錯；他為此失去了母親不是嗎？”門兒說；

“但我為此失去了整個家族；”程風說；

“是啊；”門兒低下頭；所有的理由解釋在逝去生命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

“你還有他；被傷害的心要如何補償呢？”門兒感嘆道；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父母給了她雖然不富裕；卻沒有傷痛。沒有仇恨；埋怨有的只是簡單的日子。

“沒有過這樣的日子吧；懷著對別人的仇恨度過；用對別人的仇恨激勵自己；”程風說；

“那樣；最受傷的應該是自己吧；”門兒說；忍不住想哭；為他們。

“哼哼；”是預設。

“我在你身邊；怎樣？”門兒說；

“哈哈哈；真是；你成什麼了；”程風大笑著說；真是簡單的腦袋才能想出這個。

“收起你的同情心吧；那個在男人的世界裡沒用的；還是不要浪費了；用在自己身上吧；如果有一天發現自己也變得很悲慘了；”程風說。

“你要對我做什麼嗎？”門兒問；他話裡有話；門兒聽出來了。

“對；如果；無法回到那個男人身邊；會怎樣？；”程風說；

“不知道；不知道你將要做什麼；也無法開口說讓你放棄；不能中立；卻站在中立的位置；站在你和他之間；我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