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是好無常啊!”說完,俏皮的朝魏一眨眨眼。
魏一沒啃聲。心裡一下歡喜,一下哀涼。
魏謫仙似乎興致很高,又轉身在鄒將君身邊坐下,挽上他的胳膊,搖了兩搖,嬌滴滴的說:“君,我們也去嘛!”
鄒將君不留痕跡的皺眉頭,推開她的糾纏。也沒直接回答,而是直勾勾的盯著魏一,慵懶的開口:“你要去?”
魏一遲疑半片,輕輕點頭。
“那一起吧。”鄒將君說,“明天我來接你們。”
“不用了。”魏一脫口而出,被鄒將君星目一瞪,頓失了勇氣,繳著手指,掙扎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幾不可聞的說:“那個,蘇大哥說,說明天來接我。”
鄒將君默不作聲的將拳頭緊了又緊,黑著一張臉走出房間。
魏謫仙趕緊追出,經過妹妹身邊時,若有似無的冷哼一聲。
他們走後,魏一長長吁出口氣,才感到腦門出了一層薄汗。看了看床上的坐痕,又手忙腳亂的換床單。
晚上想將那個夢接個續集,睡時瞪著手機上蘇釋的笑臉,迷糊睡去。早上醒來回想有無做夢,卻是不得。想來做夢也跟種花插柳一般,分了有心和無意的意境吧。
天剛亮保姆就來叫喚,說吃早飯了,時間比平日早了不少。
魏一洗漱完畢,下了樓去。一身淡黃色運動裝,讓她看上去粉嫩嬌俏又青春活力,像顆清晨的露珠。
餐桌上,父母大人很意外的雙雙並坐,架勢隆重。
魏一有懶床的毛病,不習慣早起,揉了眼睛,睡眼鬆弛,打著呵欠喊了聲:“爸媽姐,早。”
魏父很對魏一一向嚴厲,沉下臉喝道:“沒看見有客人在嗎?懶洋洋的像什麼話!”
魏一被父親吼慣了,並沒覺得難過。抬了頭定睛一看,父親旁邊果真還坐著一人——鄒將君。魏謫仙穿戴整齊,喜氣洋洋的坐在鄒將君另一邊,見魏一出來了,親熱的叫她坐下。魏一很不能忍受姐姐的親熱,簡直是要將從前十八年不曾有過的熱情一股腦爆發出來。
鄒將君似乎沒看見魏一,和魏父商討著美國經濟走向。
魏一撇撇嘴,小聲嘀咕:“來得可真早。”
鄒將君回望她一看,輕描淡寫的回:“昨天沒回去。”
魏一是女孩,女孩總是對八卦相對熱衷一些,鄒將君此話一出,魏一整個早餐都在暗自尋思昨晚鄒將君和姐姐是不是睡一塊兒的。於是那小眼神在二人臉上掃來掃去,笑得忒曖昧。被鄒將君瞪了一眼,自覺無趣,才將思緒放早餐上。今天菜色相對平時較豐富。光是粥類就四種,魏一很高興。便一心一意的吃起來。
鄒將君吃東西時和他為人品性大不相同,總算表現出與他身份地位相符合的涵養,斯文得出人意表。話不多,有句沒句的就魏父的提問做出簡約回答,聲音極具穿透力,十分悅耳。
這時,門外隱約響起車鳴。過了一會兒,管家跑上前來,報:“老爺,蘇少爺來了。”
魏一眼睛一亮,自然是蘇釋。
蘇釋大步流星的踏入客廳,見魏家正在用餐,不卑不亢的跟長輩問好,又神情愉悅的跟魏謫仙打招呼。最後才將目光停留在魏一身上,用剛好讓在場每一位都能聽清楚的聲音,含笑著說:“丫頭,今天沒懶床呢?”
卻自動忽略了鄒將君。蘇鄒二人都是這般記仇,目中毫無彼此,讓人很無奈。
蘇釋除了打球時穿著籃球服,平日裡一貫都是襯衫西裝。今天卻穿了一身白色運動裝,較平時年輕活潑不少。與魏一的運動服交相呼應,天造一對璧人。
兩人運動服的款式與顏色都是昨夜商量好的,是情侶裝。魏一表面冷靜,暗地裡得意洋洋。
蘇釋的父親軍人出身,軍銜至空軍中將,早些年和魏東谷見過幾次面,算個點頭之交。魏東谷對蘇父雖交情不深,卻很是敬重敬佩。蘇釋身上依然保持著軍人後代的嚴謹與正氣,很得魏東谷的欣賞。拍著椅子祥和的招呼蘇釋一塊用餐。
蘇釋態度謙遜,表示已經用過了。魏父知道這些年輕小輩在自己面前放不開,籠統交代幾句注意安全,便率先離開。魏母吃好,又義無反顧的投身於女紅事業。
客廳只剩下四個年輕人,當著兩位女孩的面,蘇釋和鄒將君的爭鋒相對略有收斂。
吃了早飯就出發了。
蘇釋將車停在地下室,現在去取車了。魏謫仙上樓收拾化妝用品還沒出來。門口就只站著魏一一個人。
嬌俏的少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