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式用語解釋起來就是:處理五分、七分和全熟的牛排,是要用不同的火候的。
從這張照片裡可以很輕易的便感受到白曉棠對那個少年全心全意的依賴,喜愛和親近。
他自覺同桌兩多年以來,尤其是共同經歷了去年的那次搶劫事件之後,跟白曉棠的關係已經算得上是十分的要好,但是,卻從未感受到像她對待照片中的這個少年的那種極度親暱的態度。
或者……
汪靜言默默的,仔細的在記憶裡搜尋著,回憶著。
是了,不能說,她對待自己不親密。而是應該說,她對待少年的那種親密跟對待自己,對待衛凱他們這些多年的好友都是不一樣的,甚至跟對待她的父母親人也是不一樣。
是一種說不太清楚的獨特的感覺。
這同時也說明,這個叫鄭曦的少年對白曉棠來說,就是一個極特殊的,獨一無二的存在吧?
既然這個叫鄭曦的少年對白曉棠來說是這樣一個重要的存在,又為什麼從未聽她提起過呢?
沒等他提出心裡的疑問,衛凱便轉過頭來,一臉緊張的對他囑咐了起來:“誒,汪靜言,你得記住,以後在棠棠面前千萬別提鄭曦這個名字。”
說著他慶幸的一拍腦袋,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起來:“哎喲,幸虧今天咱倆先看著這張照片了……不行,我得趕緊去告訴李娜一聲,讓她也別問。”一邊說一邊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誒,你急什麼?”汪靜言一把拉住衛凱:“你倒是先跟我說說,這個鄭曦到底是怎麼回事,神神秘秘的。”
說他神秘,衛凱還就真來勁了,先是神神叨叨的貓著腰跑到視窗看了看小花園的方向,白曉棠還站在花園中央,正低頭拷絲小牛犢子拿腦袋頂尹賀,估計又是鬥嘴鬥輸了,在哪兒耍賴呢。
他還不放心,抱著自己吃撐的肚子又顫悠悠的一路小跑到門口,把門輕輕的,關嚴實了,這才又一路輕手輕腳的轉回來靠近了汪靜言。
衛凱這通折騰讓汪靜言看得直樂,那個叫鄭曦的別是什麼外國特務,或是恐怖份子吧?
“你知道棠棠那丫頭小時候那麼胖,這會兒為什麼這麼瘦嗎?”
即使關了門,衛凱的聲音依然壓得很低。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