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實簡一回神就見白曉棠正站在身前,張著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盯著他,大腦一時沒反應過來,臨時短路,張嘴就來了一句:“我靠,狼來了。”
周大寶這一開口,五寶六寶頓時笑倒,很有默契的一邊使勁拍著他的後背一邊笑嚷:“兄弟,你也真相了啊!”
是啊,B師大親愛的老師們、同學們,尤其是美人們,小心狼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王教官一臉悲憤:我說作者,楊思思那裡你就讓她拿眼淚淹了一個,到白曉棠這兒,你又讓她用目光穿了一個,你到底有多痛恨軍訓,啊!
天生患有嚴重運動細胞缺乏症的作者慢悠悠的擦著眼鏡,頭也不抬:要多痛恨就有多痛恨,想當初你們這些教官怎麼變著法兒的折騰我,我今天就怎麼變著法兒的折騰你們,這叫翻身農奴把歌唱啊把歌唱。
小王教官:你這叫變著法兒的折騰?我看你這叫變態的折騰!還有那白曉棠,那是個什麼姑娘,那臉皮,那眼睛簡直……簡直……
白曉棠聽到帥呆三軍的小王教官提到自己,樂踮踮的揚著笑臉跑了過來,舉起手,比了一個V字:“棠棠出馬,一個頂倆,耶~”
小王教官更加悲憤:“姑娘,您太客氣了,您那是一個頂倆嗎?我看你那是色呆三軍。”回頭瞅作者:“你這女人太變態了,楊思思那裡你是水淹七軍,白曉棠這裡你讓她色呆三軍,以後你還想幹嘛?”
作者推推眼鏡,鏡片上白光一閃,她的嘴一張,蹦出倆字:“再說。”
……
咳咳咳,同學們,姑娘們,白曉棠這個逃避軍訓的方法是個特例,如果沒有她那麼無恥的目光和她那麼厚的臉皮,還是不要輕易模仿,否則後果自負哈……
再有,這幾章老想著說,卻一直忘了,必須說明一下,本文開始提到徐徐去了北京,現在我又把北京改成了B市,畢竟,本人沒在北京生活過,又是個路痴,寫出什麼笑話就不好玩了,而且,這樣做靈活度也大一些。
至於前文出現的北京字樣,我會在全文完結進行大修時更改,特此說明一下。
140,誘惑
軍訓之後,白曉棠和衛凱這對笨蛋立刻癱倒在床上,翻著白眼,氣息微弱的宣稱,他們要好好的休弄生息一番,除非必要,絕不下床。
衛凱還好,蒙被挺屍而已。
白曉棠則更加的過份,直接到了無恥的地步,那兩天的三餐都是韓淺幫忙送到床上去的,末了還得讓她再抱著狠狠的啃兩口,揩點油治癒一下,被遠在他鄉的尹賀埋汰的概括為:豬!
可惜,還沒等這兩個運動細胞缺乏症患者滿狀態復活,學校就開課了,兩人不得不掛著一臉痛苦的依戀,爬下了床,踩著還在打顫的小腿兒,開始了他們全新的大學生活。
大學的生活比較自由,再沒有老師像在高中時追在屁股後頭唸叨不好好學習就是對不起父母對不起祖國之類的話,逃課倒是成了必修課。
可是,大學的生活也更加的社會化,這裡的生活已經開始漸漸向成人社會靠攏,尤其在如今的社會里,大學的校園已經不再是單純讀書做學問的象牙塔,各種的紛繁和複雜也在不斷的衝擊著這個本該純粹平靜的地方。
平靜也好,繁擾也好,跟白曉棠這個腦袋瓜子裡除了貪吃好色愛臭美之外基本什麼都不想的傢伙沒有哪怕一粒花生米一塊紅燒排骨的關係。
為了她那美麗的夢想,腐敗的未來,她仍然保持著高中的習慣,按時上課,寫作業,泡圖書館,立志要做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她覺得其實走過了初三和高三那段黑暗壓抑的時光,回過頭來再琢磨唐老太太的某些話還是挺有道理的,比如不好好學習,怎麼會有美好的未來?
她把自己的體會“語重心長”的說給尹賀聽。
尹賀照舊吐糟,得了吧,你對這所謂“美好”二字的理解,只怕我們老師實在是欣慰不起來。
感到欣慰的是白哲,大大的表揚了閨女:嗯,不錯,不錯,能有此體悟,你總算對得起被你丟在家鄉的可憐的帥爹付出的學費了。
烹飪與營弄教育專業的課程分為理論和實踐兩個部分,大一的課程除了要教給學生一些實踐方面的基本功之外,主要還是側重於理論方面,因此比較輕鬆。
每天早上,白曉棠要負責三人一鳥的早餐。
然後去學校上課。
下午如果有課,她就在學校的食堂換換口味,如果沒有課,她會回到住處自己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