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揚唇笑了笑,“時候尚早,反正今日仙子們都去赴宴了,瑤池的水一時半會兒也涼不了!”
“赴宴?赴什麼宴?”他擰了擰眉,似乎沒聽說最近天庭有什麼活動啊。
“哎喲,你還不知道啊!”緣淺一拍大腿,接著道,“哦,對了!你現在跟楊戩有樑子,自然是不知這等重要的事!楊戩那日也不知跟青鸞怎麼就槓上了,回來告了你的狀還氣憤難消,偏青鸞那妮子還要招他,兩個人就打了個賭!今日,不就是為這賭局開宴,然後仙魔兩界的都去了,好不熱鬧!”
這事兒閻王倒是真不知道,那日去天庭回稟了情況以後,回到地府就折騰到現在,一點訊息都沒收到。
“青鸞是誰?”一旁的司盛楠聽了半天,眨巴眨巴眼,蹦出這麼一句。
感覺這妞很牛叉啊,她當初也不過跟二郎神忽悠了兩句,還得一口一個“二爺”的奉承著,可是聽說這妞居然敢跟他槓上?還沒見面就已經激賞不已!
緣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魔界四尊裡唯一的女人,比你強上太多了!”
對於他的譏諷,司盛楠倒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眼睛裡滿是崇拜的星星——哇,魔界四尊!還是唯一的女人,聽上去就很酷!
順便,便把之前的樑子全都忘了,一臉熱情的湊過去,“那有沒有說賭什麼,定好時間沒有?在哪裡賭,我們也能去看嗎?”
看她過分的熱情,緣淺搖搖頭道,“我又去沒赴宴,我哪兒知道!去去去,你那麼關心做什麼,跟你又沒關係!”
“那你幹嘛不去赴宴啊,這麼難得的盛事!”她很想看看那個能把二郎神氣得七竅生煙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自己要是能學的一招半式,也不會動不動就落得悲催的一身傷啊!
“我這不是關心大哥麼!”緣淺說到這裡,才反應過來閻王一直沒有開口,“大哥,你真的損耗自己的功力,去救那畜生?”
司盛楠愣了一下,他說什麼?閻王損耗自己的功力去救哮天犬?只是為了自己不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不會吧!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太過震驚,以至於說不出話來,一旁的閻王卻是一拂袖袍道,“多事!”
他站起身,彷彿沒有看到司盛楠落在他臉上又驚又疑的目光,對著緣淺道,“你玩夠了,就回去吧!瑤池若是出了什麼狀況,我不保你!”
說完,居然就這樣走了。
“哎——”緣淺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嘆口氣搖搖頭。
聽著就很帶勁
閻王已經走了,可是司盛楠心裡的疑惑還沒消,她直勾勾的盯著緣淺,他一轉頭,又看到她那張黑乎乎的臉,再次嚇了一跳,“拜託,離我遠點,不知道這樣會嚇死人的!”
“你反正也不是人!”她脫口而出。
緣淺想反駁,想了想,說的也是,誰讓他是仙呢!
搖搖頭,既然大哥都走了,他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便也想走了。
但是司盛楠怎麼可能讓這個唯一八卦知情者離開呢!
“喂,你這就走啊,不多坐一會兒喝點茶什麼的?”她居然熱情的跟個主人一樣打招呼。
回頭奇怪的睨了她一眼,緣淺道,“你打什麼鬼主意?”
“看你這話說的,多見外啊!”她一邊笑著,一邊倒了杯茶給他,“方才的事呢,多有得罪,不過不知者不怪嘛!我就是想問問,你之前說,閻王殿下損耗自己的功力救哮天犬?”
“還不是因為你!”緣淺哼了一聲,不過倒是復又坐了下來,一邊喝茶一邊道,“那麼個孽畜,怎麼值得大哥損耗自己的功力!”
司盛楠從他的話裡行間也聽出似乎他並不怎麼喜歡哮天犬,連連點頭應和道,“對,那孽畜是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亂咬人,我也不會一腳踹——也不至於……”
“亂咬人 ?'…87book'!亂咬人算個屁!”他啐了一口,“他偷過我的肉,喝過我的酒,這也就算了,偏在仙子們沐浴的時候叼走衣衫,還要放到我的床上,這不是坑我麼?”
忿忿的,好像所有的怨氣都發洩了出來,“要不是我為人正直,向來忠厚老實,人品值得信賴,我真是跳進瑤池都洗不清!”
他就沒說,後來根本是在衣服上發現了犬齒印,加上太白金星作保,這才算洗脫嫌疑。
也正是因為哮天犬在天庭作亂太多,才會貶入凡間重入輪迴的。
司盛楠自然知道他肯定隱瞞了部分事實,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