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到底是誰過分!”他咬了咬牙,抱著哮天犬就要離開。
閻王又開口了,“慢著,哮天犬留下!”
“若是再有損傷又當如何!”二郎神怎肯依,“本尊要帶它迴天宮療傷!”
“時辰未到,你不能帶他走!”閻王突然輕啟唇角,揚起一抹淺笑,“或者,你來做這地府的位子,那便一切都交託給你,包括她,如何?”
說著,手從後面順勢推了一把,司盛楠便往前踉蹌了兩步。
瓦擦,怎麼回事!她還沒小小感激下他的出手相救,這麼快就把她推向敵人的懷抱了?
呃……不算敵人,人家可是上神,敵不起!
“想得美!”二郎神臉色變得鐵青,手一揚,哮天犬便再次落到了牛頭的懷裡,“好生照料,再出半點差錯,本尊絕不罷休!”
話音未落,人已經不見了,隱約可聽到大喘了一口氣的聲音,總算是混過去一遭。
司盛楠抹了把剛嚇出來的汗,想要開溜,卻聽到身後冷冷的聲音道,“站住!”
腳就跟生了根似的,動也不能動了。
綽號誠實豆沙包
她站定了,可是眼見牛頭馬面跑的賊快,那條色狗更是很沒義氣的掉頭就跑,只有勝勝還有良心,可憐巴巴的叫了一聲,“姐姐——”,然後就被馬面夾在胳膊下帶出去了。
“啪!”大殿的門被一陣風帶上,也不知是不是馬面的後蹄踹上的。
她也想跑啊,可是腳底就跟被粘住了一樣,誰不知道閻王現在一定在氣頭上,沒準就把二郎神給他的氣撒在自己的頭上了。
算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鼓足勇氣一咬牙,一轉頭,臉上霎時換上一副諂媚的笑,“閻王殿下,有何吩咐呀?”
閻王眯了眯眼,“方才那些話,都是誰教你的?”
“啥?哪些?”她愣了一下,然後很狗腿子的說,“沒有人啊,都是我發自肺腑之言,閻王您寬厚仁慈,地府有您統治簡直是大幸啊!”
“不是這個……”打斷她的馬屁,閻王道,“我是說,你和二郎神說的那些!”
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話他說不出來,也不知這女人怎麼能說的這麼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套一套還很溜。
她擰著眉頭認真思索,閻王這是要跟她算賬呢?還是算賬呢?到底是哪句話出了岔子呢?
“閻王殿下,我跟二郎神說的雖然很多,但都是敷衍之詞,哪裡像對您那麼忠心對吧?再說了,我還得在您手底下混飯吃呢,絕對是出自真心的!”想來想去,乾脆表白自己的心意。
閻王哼了一聲,“這麼說,你若是不在本尊的管轄範圍內,就不是出自真心了?”
“這個,話也不能這麼說!”司盛楠撓了撓頭,“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萬一哪天我不歸您管了,頂頭上司也這麼問我一句,我要是說您比他好,還不被切了?所以,您也得諒解咱小人物的艱辛不是?”
沒想到,閻王居然笑了出來,雖然只是那麼稍縱即逝,但也讓她眼睛敏感的捕捉到了。
哎喲喂!真是太美了!那一抹笑簡直堪比春風裡盪漾的桃花,豔得讓人移不開眼。
“你倒難得誠實一回!”他淡淡的說,看不出喜怒。
司盛楠完全被美色所惑,還沒回過神來,連連點頭,“那是,那是……我一直很誠實,我有個綽號就叫誠實豆沙包!”
“……”閻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果然很像包子!”
見她沒有反駁,反而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的臉看,他側過身去,垂髮遮住了臉頰,只能看到一個淺淺的輪廓,可就算這樣,也是極美的。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若是再生事端,本尊也護不了你!”他清了清嗓子道。
雖然還是很想再看到他笑,但是好不容易放她走了,傻瓜才留下來呢!
她忙不迭的三兩步小跑到殿門口,想了想又回頭道,“閻王殿下,能再問您一個問題嗎?”
“說!”他眉頭輕蹙。
“為啥老二叫你離休呢?是你的名字嗎?你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名字,有人姓離的嗎?你都是閻王了,那你爸是誰?他們都成神仙了還是又進輪迴了?進輪迴你會不會給他們特權?他們……”
“滾!”
司盛楠再次收到入地府以來第三個滾,而且這次絕對以圓潤的姿勢滾下了大殿!
沒資質,滾不出
她本來就在門口,閻王這麼袖風一掃,頓時大門合上,她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