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8部分

,“江佑,別鬧了,我們別慪氣了。如果這事讓你為難,我收回之前說過的話,你爸下次再來找麻煩,我會自己跟他談清楚,不讓你夾在中間難做。”

他騰的扔掉披薩,噗噗的吐出嘴裡那部分,衝我叫起來,“一碼說一碼,我是為這個生氣嗎?你不懂我為什麼生氣嗎?”

“我不懂。”

“你故意氣我!”

“我沒有。”

“就是。”

生氣的他一點不好看,狹長的單眼皮、眉間豎起的川字聚集了忍無可忍的不滿。我撫住他的眉心,輕聲說:“非要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嗎?我已經忘了你也忘了吧。”

江佑突然很挫敗,嘴角撇了一下,象被逮到現行卻執拗得偏不認錯的孩子,“我就不說對不起。”

真拿他沒辦法,我拉起他,“好,那就不說,行了吧?走,我去給你換睡衣,這身衣服髒死了。”

換好睡衣他仍舊那副較勁的樣子,我轉念一想,不如今天徹底打破這僵局,推著他去了衛生間,說幫他洗澡。這會的表現倒不錯,任我剝了衣服老實站著,我假裝為難的看看自己身上,說等會,去換套衣服。回到臥室,我快速翻出江佑的一件背心,淨身套上。他的個子比我高,螺紋背心的長度恰好蓋過臀部,非常欲蓋彌彰。我獰笑著飄進衛生間,臭小子還傻站著,看到我,不自然的哼了一聲。

我裝作很敬業,打溼、浴液,泡泡球搓啊搓,遇到敬禮的地方不放過,前後左右的搓,對著它周旋了數分鐘之久。江佑高舉著右手,無辜得像個小羊羔,我偷偷從鏡子裡瞥到自己的溼身效果,得意的上躥下跳,“哎呦,弄我一身水,我得先擦擦。”

對著鏡子我忙乎半天,快擦出麥當娜的動作了。那小子在身後不錯眼珠的看著,喉結動了又動,可偏不入套。

完了,真是跟我較上勁了,犯了擰勁的江佑是個讓人頭疼的傢伙,我沒了興致,粗暴的用噴頭給他沖刷完,轟了出去。

對著鏡子,我仔細端詳,這姑娘不醜呀,身材也不錯,要嘛有嘛,不是說溼漉漉的效果最能誘惑人嗎?唉,不是林曉蕾沒本事,委實是臭小子太難搞。

我掃興的拉開衛生間的門,一個木樁子杵在門口,是江佑舉著睡衣。要說不感動是謊話,可感動之餘也有些悻悻的,讓我如意了不是更好嗎,費了半天功夫被你看個夠,配合了多好。

看我不接,他終於不沉默了,“換了再出來。”

“不換。”

“不換別出來。”

不出來就不出來,怎麼著吧,我乾脆一蹦坐上了盥洗臺,也耍起擰來。

他等了一會,邁步進來,嘟嘟囔囔的用單手脫我的溼衣服,“你以為這是夏天哪,感冒了怎麼辦,凍出鼻涕往我身上抹,噁心死了。抬手,就不知道讓人省心,穿這衣服幹嘛,不如不穿呢,哪都蓋不上。”

我趁勢摟上他脖子,膩歪起來,“那就不穿了,抱我回去,直接進被窩了。”

他拍下我的手,“我手傷了抱不了。”

“那我抱你,”我牢牢攀緊他脖子,雙腿熟練的卡住腰,“就這麼著,走了走了。”

他梗直著脖子,受脅迫似的將我送到臥室門口,我忙不迭的叫:“客房客房,去那。”

臭小子猶豫了幾秒還是很聽話的轉到了客房,我跐溜鑽進他被子,美美的笑出了聲。

很多天沒守著他睡覺了,我蜷到他胸口,舒服的哼唧起來,他側過身把那段位置留出來,我抬頭舔了他喉結一下,很滿足。

江佑的手從頭頂一直摩挲到我後背,也大大出了一口氣。

我說:“你這不好,沒有我那個床舒服,咱們回那邊吧?”

他的下巴抵住我頭頂,一下一下的蹭,“再等幾天,過幾天就回去。”

我仰起頭,江佑刻意高揚起頭,不讓我看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線條硬朗的下巴和略帶胡茬的面板。我摸摸他好看的喉結,沒再堅持。

我們恢復了交談,他還是絮叨的象個唐僧。從前,他會又動嘴又動手,哪邊都不閒著。可現在我投懷送抱每天去客房睡,連摸帶蹭能用的招全上了,但遇到了柳下惠,我愁死了。

中午在飯堂吃飯時,班裡有個同學拿了家裡做的松肉,他是回民,但私下裡同學聚會時一點不忌諱,抱著排骨比誰啃得都歡。飯堂裡有專門為少數民族同學開闢的視窗,可他就願意在我們這邊吃飯。松肉不知用什麼炸的,味道很羶,我聞著噁心,差點把胃汁吐出來。整個下午腳底發飄,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