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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背後的電流嗖嗖竄過,強行研磨著他的火熱,不時舔舔他的喉結。
“要命,我不行了。”他大概堅持不住了,慣住我的腰上下託動,自己先跑到了頂峰。
收拾完他看看自己身上,“這身衣服要換了,都揉皺了,你跟我回去吧。”
我套上自己的風衣,“不去,我的衣服沒皺。”
他細緻檢查風衣確認沒有紕漏,又把領口給我扣得嚴嚴實實,“你得跟我回去,正事,有份東西給媽捎回去。”
“那快走,我穿著這身太怪,不好讓人看見。”
剛踏進家門,這小子又把我按到了門板上,我掙著罵他,“缺德,不是說正事嗎。”
他一隻手按著我一手解開風衣的扣子,扯著拋到旁邊,“辦你就是正事,還敢逗我,要反天了。我這雄風能毀在你手裡嗎?”
我的高跟鞋彌補了身高上的不協調,他提起我左腿,順利的滑了進來,這衣服設計的太誘惑了,該凸出的地方被勒得鼓鼓的,忙得這小子手也不閒著,我被揉搓的幾欲發狂,聲音變了調子。他也受了傳染進出的愈發用力,我有點吃不消,單隻腿撐不住了,他意識到了將另外一條腿也提了起來,我忙摟緊他脖子,他輕笑起來,“怕摔著?”
我說:“放下我,我的鞋跟太高,怕扭了腳。再說這樣你會累的。”
“累?”他很不屑的給我一通反擊,“看我累嗎?”
小樣,太不謙虛了,我示威似的看著他,“就這個姿勢給我放禮花。”
他哼了一聲,開始動起來,“數清楚幾響。”
我哪數的清啊,他故意炫耀自己的力量,我被整得差點喊了救命,這小子什麼材料構成的。
江佑把那套內衣釦在了他家,說不能讓長輩看到。江佑在這方面很保守,當著我爸媽的面很少做親暱動作,只有確定周圍沒人時才會揩油摸摸我。我很開心,因為只有林曉蕾見識過這男人無賴猴急的一面。在別人眼中,江佑穩重大方、遇事沉著,對待女性彬彬有禮。我知道一個詞形容他再合適不過:沒有衣冠就是禽獸。
那家器械店歸江佑探訪了,他說女孩子進那樣的店影響不好,他可以拋棄面子替我選內衣。我說,不是替我選,是為他自己謀福利。我想這個家千萬不要來小偷,否則那一櫃子內衣會招來小報記者的好奇心,以為住了重口味的怪大叔。
作者有話要說:上塊小點心,為錯過生日的同學。
那就愛吧(4)
住到江佑家的事還是被我賴掉了。我說現在準備考試晚上要開夜車做模擬題,他下班回來想放鬆看電視,可想著不能影響我就忍著,這樣雙方都辛苦,不如維持現狀吧,每隔幾天大家親熱一下過過夫妻生活,挺好。他看我鐵了心參加考試,也轉變了態度,說只要你乖乖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