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囉嗦。”
他接著開始切面條。
“你女朋友生氣了。”
“為什麼?”
“有很多事你不告訴我。”
江佑擦擦手,把材料放好,“來,下來,我要做飯了,你別坐這小心油濺身上,去屋裡等我馬上開飯。”
我悻悻的回到屋裡,這臭小子秘密太多,看我哪天都給審出來。
午夜之際,這個城市進入睡眠,而我們剛剛開始晚餐。
我斟上紅酒,先聞了聞,“生日快樂,幹了。”
江佑一口飲盡,我馬上吻上他,“好了,這樣就算乾杯一起喝了。”
我舔舔嘴角,“好像不太難喝,比較甜。”
“甜也不能喝,”他湊過身,把舌尖送進我嘴裡,輕輕轉動,“要喝也是我這麼餵你喝。”
我誇獎他,“你是接吻高手。”
“我都是高手,哪都是高手。”他不謙虛的樣子真可愛。
我拿出一個禮盒說是送他的生日禮物,江佑想馬上開啟,我按住他的手,“這份禮物是有條件的而且你要無條件接受。”
他不在乎的拿過盒子,“沒問題,你說什麼都行。”
禮盒裡是件襯衫,很簡單的白襯衫,他拿起來左右看看。
我說:“以後穿襯衫不能系領帶,永遠不繫。”
“為什麼?”
我撫上他的喉結,“我喜歡你這裡,繫了領帶就看不見了,我想看這裡,想看的時候隨時看見。”
“喜歡我這?”他摸摸自己的喉結有點好笑,“好辦,隨便看,我身上你喜歡哪隨便看。”
我又光顧了江佑的辦公室兩次,他果然想出了辦法,我們在依依呀呀的京劇唱腔裡小心的狂歡,門外的動靜在某種程度上起了助興的作用,江佑比我更加享受這刺激,他把我壓到門板後,(此處刪去若干字)接連不斷的快樂將紅暈染滿我全身。
可後來他不讓我再去了,說那間辦公室沒法獨自在裡面呆了,太刺激,無論看到哪,都能準確無誤的憶起我當時媚眼如絲的狀態,身上立即有反應。
我抗議,說要是這麼說他家也不能獨自待著,哪個角落沒有痕跡。
他說:“由此你可以想見後來那幾個月我是怎麼過的。”
我說:“你還讓我坐你對面工作呢,這樣沒有定力怎麼能行?”
江佑哼哼了半天接不上話來。
我很鄭重的告訴他,我不去店裡工作,林家這艘船由他來掌舵,將來是一葉扁舟還是一艘巨輪全憑他的決斷,我永遠支援他,當他背後的女人。學校我是迴歸定了,因為我發現自己除了會學習,沒有其它的長處。
江佑抱住我許久沒講話。
我說:“是捨不得你的十一家店吧?不矛盾,現在怎麼著以後還這樣不變,你想做什麼我都全力支援,只要別說不娶我就行。”
他說話了,“蕾蕾,娶你是我這輩子必須做的事。”
我踏實了。
降服了江佑,剩下家裡那倆人就好辦的多,我開始恢復了上學的日子,補習班佔據了大多數的時間,每天的生活安定平穩。他們看我不急不慌的轉而去找江佑商量,讓他出面施加壓力,江叛徒第一時間彙報了這個動向,我問他,“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我聽蕾蕾的,她怎麼說我怎麼辦。”
我得意的大笑。
江佑接著說:“蕾蕾說今天晚上不回家住了。”
我一把將這傢伙從身上推下來,“誰說的?”
江佑又往我身上拱啊拱,“就不回了,今晚住下。”
我被他拱得□焚身,扭著身子迎上去,江佑很配合的貼緊我,一下一下,“說話,寶貝,今晚不走了。”
我閉緊嘴,享受著如潮水般的快樂,他猛動一陣嘎然而止,“快說寶貝,不然沒有禮花了。”
我恨啊恨,有這麼要挾人的,“你今天表現不好,我一直沒叫,這服務怎麼留下?”
江佑上當了,賣力的把我送入快樂中心,他的身體帶著無盡的爆發力,(此處刪去若干字)我在反覆的起伏中哆嗦著喊了出來。
他不停歇又將我扔進了禮花陣裡,耀眼的禮花接二連三的炸開,要瘋了。
“怎麼樣?”他撫著我汗溼的頭髮。
我用殘存的力氣誇道,“如臨天堂。”
我堅持不在他家住,無論折騰到多晚也回家去,他常是撅著嘴把我送到門口,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