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啊嗯,太完美了,快把我喜歡死了。
“我每天都這樣行嗎?”
我呸啊呸,太不行了,快把我折磨死了。
“不行嗎?”
這小子越發來勁,小狗子似的拱啊拱。
“行啊行。”
“這就對了,明天我等著你。”
“不行,”我抗議,“幹嗎我總要來你這,不來。”
小狗子又拱到我耳邊,“我給你熬粥喝,還有其他好吃的,你來了我準備你愛吃的飯。”
“我要吃魚,辣的,還要吃麻辣燙。”我怎麼覺得自己有點象孫玥?
每天晚上,江佑做好飯等我過來,他的手藝比以前更好了,不少創新菜,我這麼刁的嘴也被他折服了。我吆喝他盛湯夾菜,把小夥計支使的團團轉,可放下飯碗我們就換了位置,江佑用各種手段加以報復,可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批評他,這小子,太壞了。
阿藝從義大利回來了,他給我打來電話,“蕾蕾,來北京,我給你帶了禮物。”
放下電話我立刻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幾年沒見,我們都有了變化,他身邊添了一個好朋友,我對他說:“你象一個人。”
阿藝笑笑沒說話。
他很開竅,“你在阿藝家見過我照片吧?”
我看看阿藝,“是嗎?”
阿藝說:“別裝了,你是唯一去過我家的女生。”
我說:“我沒裝,你照片放哪了?臥室吧?我去過你臥室嗎?”
阿藝愣了,“對啊。”
我說:“你真象一個人,象極了,我特喜歡的演員,小栗旬。”
我們三個大笑起來。
阿藝學成歸來,打算在北京成立工作室。他說除了做瓶子我不會其它的,我愛瓶子。
他們請我泡酒吧,說嚐嚐這是專門為你調的雞尾酒。
我聞聞有酒精味,搖搖頭說,不能喝,我男朋友說了這東西不能喝。
阿藝取笑我說,他說了不能喝你還真聽話。
我說,我聽,他說什麼我都聽,因為他為我好。
阿藝邀請我在北京玩幾天,我說不行,要回家,北京沒有好喝的粥沒有好吃的飯菜。
阿藝說,蕾蕾,這是北京,什麼沒有,只要你提出來我都能滿足。
我說,真沒有,你給我找一個頂帥的男人穿上圍裙進廚房忙活兩小時,給我做麻辣魚,燉一盅木瓜雪蛤。
阿藝說,這有何難,我僱個私家廚子,專門伺候你。
我說,那廚子把工資交我嗎。
阿藝說,你回家吧。
所以,我得回家,人和錢都是我的。
我爸媽很欣慰他們女兒終於被打發到別人家吃飯了,林徽同志攛掇我,現在好人一個沒病沒災的,趕緊嫁了吧。
我說不行,你們家太溫暖,我捨不得走,還得禍害些日子。
我爸說,閨女,夫唱婦隨來店裡看看吧,以後你們倆接手這店,我和你媽徹底退休了。
我說,我想想。
我跑去跟孫玥商量。
“你怎麼想的?家裡的生意總不管,實在說不過去。”
我詳細給孫玥分析,現在江佑把店經營的很好,他有本事幹好這攤事為什麼不全權交給他。我不過佔了林家傳人的名頭,其實要腦子沒腦子,要本事沒本事,唯一會的就是數錢,可上班去數錢與數自己的錢是兩碼事。我幹嗎放著清閒不享受,去受那個累。
“你真拿江佑當夥計使啦?他去給你們家掙錢,你在家等著數,想的真美。”孫玥很鄙視這想法。
“不是,你說得太片面了。林家餐館這生意交給江佑去做,是最好的人選。他能帶著林家往前發展,我如果加入進去會制約他,他顧及我的身份施展不開,誰也不願意束手束腳的做事。江佑是個有主見的人,我願意他把林家這生意當成自己的舞臺去施展抱負,我老實當觀眾不好嗎?”
“行啊,林曉蕾,我真小瞧你了,能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來。那我以後跟著少奶奶混了。”
“少奶奶不敢當,我有一個想法,要聽聽你的意見。”
“什麼?”
“我想考研究生,回學校讀書。”
孫玥支援我不代表周圍人都支援,那仨人統統投了反對票。
我爸說,閨女我知道你愛學習,可咱家的事比學習重要。你這已經大學畢業了,難道以後碩士博士的讀下去,這輩子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