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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就是,”那小子大言不慚,“天塌下來,我也在你上面。”

“流氓。”

臭小子把我按到床上又揉又搓,弄得我直求饒,“好了,回咱家再慶祝,一會我怎麼出去啊。”

他這才鬆開手,“走吧,今天爸做飯,正好說說婚禮的事。”

飯桌上,母親大人提出這次林家拍下店面的事難免有些招搖,在這裡做生意務實是根本,不要無端結下什麼樑子,下面由江佑操辦裝修開業的事,老店那裡她暫時代管。我們的婚禮壓縮規模,僅僅擺酒,其它車隊接親的事取消,不要做得過分鋪張。

江佑看我一眼,“我已經把錢預留出來了,這輩子就結一次婚,熱鬧些不過分吧?”

林徽同志很嚴肅,少見的嚴肅,“不是反對你們熱鬧,是擔心太招搖,蕾蕾已經受了兩次驚嚇,不能不防。小心駛得萬年船,林家這幾年發展太快,還是低調些。”

江佑對我媽十分尊重,對我爸他更多的是聽從,而我媽那是敬重加聽從,可她這番話說出來,著實有點牴觸,“我就想讓蕾蕾風風光光的,人家能辦,我怎麼不能辦。再說,我有錢,能辦。”

我爸有點左右為難,既不願違背老婆的意願又想讓他閨女風光一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勸誰好。

我也為難,母親大人有理,江佑也沒錯,我說:“要不咱們都想想?”

回到家,江佑開始撅著嘴,我發現撅著嘴的他很好笑,江佑的神情在陌生人看來淡定自若,一派成熟男人的穩重。可負氣撅嘴的他象個少年,沒了唬人的莊重。我捏著他的嘴,一會成鴨嘴狀一會變成豬八戒,越捏越好玩,索性含住那裡,又嘬又舔。

他沒有興致,要是往日早上手亂動了,今天只是由著我瞎鬧並不響應。

鼓搗夠了,我鬆開看看,“紅了,怎麼辦,嘬紅了。”

他推開我,轉個身接著撅嘴,“紅了就紅了,不讓你賠。”

這事唱了獨角戲怎麼好玩,我也沒了熱情,“別想了,你想怎麼辦就按你說的辦,就是讓我站車頂上林曉蕾也奉陪。我媽那是發表意見,她說她的,你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