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比鄰的建築,高低錯落。
他領我上了一棟三層的建築,裡面散亂堆放著材料在做最後裝修,腳下的水泥地很粗糙,不時要繞開橫放的鐵架鐵管。
“小心。”江佑抱起我,躲開地上一堆油漆桶。
我提高裙子,跟隨著他踏上懸空的水泥樓梯,我們的說話聲在裡面發出清脆的迴音,“這是我看中的店面,這條街上最大的一間,上下三層,將來一二層接待散客,三層全部做成包間,要是辦婚宴接待六七百人沒問題。”
我們踏上頂層,這裡更加雜亂,他小心的帶我穿過腳手架,提醒注意腳下別崴了腳,窗戶那裡還是粗糲的水泥框子。我從上向下看看,挺高呢,“要是這麼說,將來咱們的婚宴可以放在這裡了?”
他拉我離開那裡,揀著安全的地方扶我站好,“時間上不行,下個月這裡進行拍賣,之後再裝修招聘員工,大概要到年底才能營業,咱們用不上。”
這黑洞洞的房子太需要想象力,我恰巧缺這個,想不出將來會是什麼樣,而且對生意的事興趣缺缺,不過,看他興致頗高的暢想未來也不錯。
江佑不停規劃每個樓層的設想和未來目標,此時的他象個指點江山的統帥,眉宇間的躊躇滿志掩藏不住,“將來,這裡就是林家餐館的旗艦店。”
都說工作中專心致志的男人最吸引人,我說自信滿懷的男人最是性感,夜色中的江佑象一塊磁石,我升起想抱住他的衝動。
“幹嗎?”江佑對我的突然動作有些吃驚。
“怕你被人搶走。”我踮起腳吻了一下。
他隨手摟住我,褪下了莊重,又是那副壞小子樣,“沒人能搶走我,我在你腰帶上拴住呢,你去哪我跟到哪。”
伴隨著甜言蜜語的是他亂動的手,我按住,“別動,老實點。”
他嘴裡哼哼唧唧的,可手上的勁道一點不猶豫,熟門熟路的向下探,“就摸摸,摸一下就出來。”
我不適應的挺緊了後背,低聲罵道:“滾,你什麼時候說話算數過。”
“今天肯定算數,你看這環境我哪捨得你在這,就是忍不住了,你……。”
一束手電的強光猛的從下面照了上來,我們倆嚇得一陣手忙腳亂,我狠踢了他一腳,“混球,快走吧。”
走到下面遇到值班的巡邏人員,看到我們一通盤問,彷彿對待來這裡偷歡的野鴛鴦,看著江佑鎮定自若的樣子,我手裡死命掐他,越掐他越笑,坐到車裡笑得更肆意,我真急了,拿起書包拼命砸他,臭小子。
作者有話要說:年前這是最後一更了,咱們年後再見吧:)
祝大家過年好:)吃好喝好~~~~~
那就愛吧(10)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啦,繼續更。
江佑對那棟三層建築志在必得,他和我爸媽商量去拍賣,我媽認為那裡面積過大消化起來有些吃力,她說這個位置新開很多因素不好把握,按照拍賣價格估算,家裡要傾囊而出了。
喬大新同志這次異常高調,他說這個位置比老店的面積擴大了三四倍,將來的分割槽更加明確,燕都這些年的經濟發展完全有能力支援飲食業的發展,這個盤子越大能做出的花樣才越多。
我照例當了碎催,沏茶倒水,一言不發。我想將來這攤生意歸了江佑打理,根本不用回來商量,他愛咋折騰隨便,請示什麼呀,我還一腦袋漿糊呢。
不過,最後拍板時我還是要發言的,畢竟佔著林家人這個位子,我說,幹。後面那句咽回了肚子裡:江佑想幹的事,我都支援,除了討小老婆。
我喜歡忙碌的男人,或者說為了事業忙碌的男人,他的心裡腦子裡全是這事,沒心思動花花腸子。就象我那時應付研究生考試,每天只想著模擬題背單詞,根本沒閒功夫去折騰別的,孫玥曾說,要是這輩子讓你不停的考試,你準消停。我想為了事業滿腦子工作的江佑肯定也消停,不用我操心小老婆的事。
江佑的精力很旺盛,店裡的事、我們結婚酒席操辦的事、準備拍賣的事、麻辣燙那邊的事他竟擺弄的有條不紊,有時他明明在看電視,忽然拿起電話一通交代,林林總總不少事,我故意問他剛才電視的內容,這小子竟然說得出來,還加以分析一番。我說,有機會把你腦子剖開看看,到底多大容量的。他說,你還是先試試我下面的速度和容量吧。我就只能嗚呼哀哉了。
我們的酒席定在了燕都大酒店,那裡的大宴會廳富麗堂皇,我看了江佑擬的來賓名單,老長的一串。他說四十桌,這還是精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