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到他們。
慢慢地,她把他們都埋藏到了心底最深處。
她其他的朋友,卻都安好。
穆斯與任襲不時會來看她,原以為在她拒絕了穆斯以後,他會與任襲在一起。但顯然,他們並沒有如她願。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依然默默陪伴在那個一直想著要保護自己的男子身邊,他們似乎比以前有默契了。偶爾,穆斯的目光甚至會落在任襲身上失神好一會,但他們終究沒有跨出那一步。
任襲卻是比較簡單,他對她的關心,似乎比以前更甚。反而是對穆斯,較往日要冷淡了些許。她曾問過任襲,為什麼沒有去捅破最後一層窗紗,那男子笑了笑,溫和而有禮地跟她說了幾個字:雲閒,他在等,我亦是。
雲閒的心,便一陣的糾結。
穆斯真是個笨蛋。
誠如她。
她也是一直都在等。
等一個,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出現的人。
等一個,或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的人。
思茗和阮都過得很好,他們有各自的生活,幸福到讓人羨慕。
但聽聞,他們的兒子席衍與楚策,似乎因為與萊爾·拜倫之間有摩擦,彼此水火不容。
那是年輕的孩子們的事情了,她管不著。
聽說蔡紫薰一直都留在千里家,負擔起FK的事業。同時,教導靜希成立能夠接近FK的繼承人。
那是她們選擇的生活方式,她沒有過問。
昨夜,接到一個陌生的來電,有人告訴她,她可以來接長歌了。於是,她便按照對方給出的地點,來了。
她沒有知會任何人。到了現在,她真的覺得已經不再需要依靠任何人。
“雲閒。”淡淡的喚叫,驟然傳來。
雲閒僵住了步伐,轉過身,目光靜靜地看著那站在眼前的男人,眉頭一凝,失聲道:“你怎麼會來?”
穆斯輕笑,腳步往她邁近:“兩年之約,不是到了嗎?”
“我以為……”
“現在,你還想要瞞我什麼事情?”
雲閒便搖了搖頭。
男人身子微移,指尖往著一輛停放在路邊的車子指了一下,道:“看那邊,上車吧!”
那是一輛豪華的布加迪跑車。
“你是比我還早知道這件事情的嗎?”雲閒吃驚於他不僅跟著自己來了布魯塞爾,甚至還安排了車子,不由怔忡:“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