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恭仁擊案道:“陳橋,非尋常之地。好,雲兄弟,先別打草驚蛇,這一次擒賊定要擒到王。咱們就耐心等候,等到蛇鼠出洞,再一網打盡。”
雲毅退下後,回到住的院子。秋櫻在涼亭上等他,喊道:“大哥,咱們今天去看小丫。”
雲毅道:“好。”說著進房換一套便裝,沒想到喜兒就在他房內。雲毅奇怪地問道,“喜兒,你怎麼在這裡?”
喜兒恨恨地望著他,將那條被利子規撕爛的錦帕舉起來,質問雲毅道,“難怪你一直不肯將錦帕拿出來給我們看,原來它被撕成這樣子。你告訴我,是誰撕爛它?到底是誰?”
雲毅嘆口氣,道:“喜兒,別鬧了好不好?就算我告訴你,你又能怎樣?”
喜兒將錦帕丟往他臉上,道:“雲毅,你辜負我們郡主,我恨你,恨死你!”說後氣沖沖摔門而去。
雲毅撿起錦帕,將它藏好,之後換了便裝出來。他不再重拾記憶,只因為一想起,便又是刻骨銘心的傷痛,那些永無止境的傷痛,就等到夜深人靜時他再慢慢咀嚼。
秋櫻看了看他的衣服,問道:“這身衣服不是大娘給你做的嗎?”
雲毅回答:“就是我娘做的衣服。”頓了頓他道,“其實世上沒任何衣服比得上母親做的衣服舒適,穿起來溫暖。”
秋櫻贊同道:“這是因為衣服上每針每線都寄予了母親對孩子的厚愛,所以其他衣服自然比不上。”
雲毅見秋櫻目光如水,沉浸在她對母愛的理解中,他心懷歉疚,道:“阿櫻,你若想再去看望叔叔,就告訴我,我一定陪你去看他,叔叔最開心的事,莫過於見到我們。”
秋櫻點點頭,她陪著雲毅,又來到張家村。這裡的記憶在他們心裡永遠抹不去,這裡永遠有他們最關懷的人。
張伊恆聳著小腦袋,跑過去叫道:“叔叔,姐姐,你們又來看我啦。”
秋櫻蹲下去道:“小丫,讓姐姐看看你是不是長高?”她比了比,道,“小丫真的長高了。”
張伊恆撅著嘴皮道:“姐姐變漂亮了。”
秋櫻歡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