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怯怕的,可今晚,她卻覺得無比的失落。
為什麼她還能從他的眸中看到貌似那種叫做寵溺和深情的東西?
一個人,究竟得修煉多久,才能具備這種面面玲瓏的能力?
聽說,男人對一個女人失去興趣,首先就是在“上。床”這件事上。
胡思亂想弄得她十分的煩躁,在床上像烙餅子一般,翻來覆去的。
這個晚上,諸曉晨做了一件她此前從未做過,也不屑去做的事情,也正是這件事情,令她最終失去了往日的平靜。
“……那中藥她一直在吃呀……這麼說,是確定她這一生都不能有孕了?能不能再檢查一次,萬一還有萬一呢?”
諸曉晨手腳冰涼,只覺得心漸漸的沉下,原來,他給自己吃的藥,是使自己終生不孕的藥?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要把她囚禁在身邊,給她一種盛寵的假象,使她在這寵溺的假象裡,失了身,丟了心,像一個玩偶一般的活著。背地裡,卻還要殘忍的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
“子堯,儘快安排再做一次檢查?你聯絡好醫生,我會帶她到醫院來……”
諸曉晨聽到一陣“嗡嗡”的手機震動聲,只見桌面上的手機一明一暗的閃爍著,他看了眼,眉頭舒展,匆匆的結束通話了蔣子堯的電話,接起手機時,聲音頓時變得異常的輕快愉悅。
“哦,記著呢,記著呢,睿睿的事當然是第一位的。嗯嗯,明天去遊樂場。知道,明天早上八點,嗯嗯,大海盜船、過山車、碰碰車,沒問題……我會來接你和你媽咪,嗯,晚安。”
這些資訊,就已經足夠,諸曉晨回身,向臥房走去。
……
夏日的天亮得極早,六點鐘的時候,便聽到院子裡隱隱的傳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諸曉晨撩開窗簾,雷宇晟的車子正駛出大門。
“喲,晨晨,怎麼起這麼早?這才六點多一點兒呢。”陳媽正收拾著桌上的杯盤,顯然,雷宇晟已用過早餐了。
“早嗎?我已是家裡起得最晚的一個了。”
“小宇說你身體不舒服,臨走前還叮囑我不要叫你,說讓你多睡會兒……”
諸曉晨無語冷笑,“……”。
“小宇說他今天有點事兒,說不用等他吃飯了。晨晨,昨晚沒睡好嗎?怎麼臉色不好?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只是昨晚嗓子難受,沒睡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