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了洗牌,其他人只能陪著,從此刻起,就算是贏了,也不敢找大哥要錢了,若真要較起真來,剛才那一把,就夠把他們三個都輸進去了。
天胡,幾十萬分之一的機率,能有幾個麻神窮其一生才能碰到的機率,這小丫頭還真是神人哪。
幾圈下來,耿雁南走到秦川跟前低聲道,“你的妞兒到底跟誰一幫,會不會在玩無間道?大哥家的那位到底會不會打牌?怎麼這幾圈都是她胡牌,偶爾有一圈她不胡的,還給自摸了!抬”
“湘湘不會騙我們!”秦川無比堅定的宣告。
……
偏偏諸曉晨後來悟出了門道兒,來了興致,看到耿雁南他們哭喪的臉,興致高昂地放話:“我不會要你們錢的……我只是玩玩的……”
耿雁南差點腿軟,心裡道,“爺從來不欠女人錢的,何況是大哥家的女人。”
“除過那一把天胡,兄弟們確實給不起,其他的牌局,大家都是認的,是不是?!”師和平笑著,眼睛掃視過大哥和其他兩人。
耿雁南見哥幾個最後輸得真慘,吵吵著問大家餓不餓,外面有小宮女聞聲進來請旨,要不要擺上晚宴?
“大哥,嫂子,你看這……繼續打呢,還是吃了飯再玩?”
雷宇晟一推牌,“吃飯吧。”
有人長舒一口氣,雷宇晟站在諸曉晨的旁邊,伸手捏著她的肩周常困的地方,“好玩嗎?”
也許是剛好捏到了痛點,諸曉晨輕呻了聲,索性他們幾個都離得遠,這聲音只有他們兩人聽得,雷宇晟笑得曖昧,“小點聲。”
……
盛世兄弟遠遠的瞻仰膜拜,抽氣嘆息聲四起,他們有幸啊,終於看到了有膽讓大哥拿肩捏背的人。
“你說這……是不是演戲呢?”秦晉晃著杯中的紅酒,問著站在他附近的師和平。
“戲若能演一輩子,戲就是真的。演不下去,真的也是戲……多少戲子,演著演著便把戲當成了真,戲裡戲外誰又能分得清呢……”
……
餐桌上那叫一個豐盛,大龍蝦、大閘蟹……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是應有盡有啊。
耿雁南目不轉眼地盯著大哥那雙修長強勁的手指,此刻正在認真仔細的剝著大龍蝦,而那雙手剝好的成果,竟然都到了旁邊那小女子的吃盤中。
天哪,能再震撼一些嗎?!那雙手,什麼時候給別人剝過蝦?!那雙手除了簽字、拿槍、打架以及巴拉巴拉,幹過剝蝦這種事嗎?無解的方程式求解?啊啊啊啊啊!
再瞧旁邊的這幾位,無一例個不是旁邊的女人在給他們剝蝦,最連秦川,也笑眯眯地享受著習湘湘剝給他的蝦,而樂在其中的秦川,就差被習湘湘伺候得喂到嘴裡了。
所有的人目光都在向那雙手行著注目禮,秦晉在一邊忍不住默唸,“大哥,上樑不正下樑歪啊!你這體貼入微的樣子,底下兄弟以後可都是要懼內啊!”
雷宇晟不屑地掃了他們一眼,繼續。
“那個,大哥,你能不能……你老人家剝蝦的動作太妖孽了!哥幾個看了心裡有壓力……還有,大哥,你能不能別再秀恩愛了,兄弟們除了二哥都是有女人的……”
雷宇晟聞言褪下手套,“這樣吧,你們剝好了放在這裡吧……”
大BOSS說完遞上一隻空盤子,剛剛表態的人現在都淪為了剝蝦奴。再眼叭叭地看著自己剝好的蝦被大哥以極其溫柔極及喪。權。辱。國的姿態送入那小丫頭的口中,幾個人徹底無語。
大哥,懼內路上您走好!兄弟們不能奉陪了。
有了前面剝蝦的場景做為鋪墊,後面大哥挑出蟹黃的動作大家就好接受多了,習湘湘不知是不是受了感染,說了句“蟹黃好難弄!”秦川便披荊斬棘的投到大哥的懼內麾下。
用完餐,大家散開聊天的時候,習湘湘見大BOSS跟三哥師和平聊著什麼,便悄悄的溜到諸曉晨跟前,“小豬?嫂子?!”
“習湘湘——,你皮癢了!”
“呵呵……今天真是見世面了……大BOSS竟然給你剝蝦、挑蟹黃?”
諸曉晨沒說話,心想,這幫人要見到他們英勇神武的大哥給她穿鞋襪,會不會驚到高血壓?!
“你竟消受得如此的坦然?!”
“那要不呢?秦川不也給你挑蟹黃了?”
習湘湘搖頭,“你的臉上,寫滿了兩個字。”
“什麼?”
“幸福。”
諸曉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