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卻嘎然而至。
她的小臉突然極度的扭曲,接著便像個鬧情緒的小孩在他身下難受的扭動,可就是死活也不肯說句軟話。
“小豬豬,告訴我,是不是想吃棒棒糖?!嗯?!”他其實沒比她好過多少,猩紅的眼裡,痛苦的壓抑猶如籠中的困獸。
“嗯嗯……嗯嗯……我恨你!你這個大尾巴狼!嗯嗯……”
“嗯,小嘴還挺硬!嗯?!”其實每次跟她在一起心疼她,倒不是最後釋放的瞬間最為舒暢,反而是這途中逗她的時候最為開心。
她在身下,呈現著各種各樣的妖嬈,這場景令他心潮澎湃,這一刻,他像是這宇宙間唯一的帝王,天上地下所有的一切都屬於他,而他卻只屬於她。
“嗯嗯……唔唔……我愛你……嗯嗯……”
她像小貓一般的無意識的嗚咽著,但這卻是他聽過的最動聽的情話,這情話也是他今晚發起總攻最強勁的號角,他抱著她,辛勤耕耘著屬於他的疆土,她在懷裡早柔化成一灘春水,隨他起舞,隨他飛揚。
沒有性感嫵媚的情。趣內衣,沒有離奇多變的情。趣玩具,徹底地赤。裸,褪盡衣衫下的雪肌就是最好的誘。惑,解開皮帶溫柔的推倒就是最佳的武器,吸天地之精華,助日月之靈秀,風雨霧水,星起辰落,世界只剩他她,水乳交融。
……
“……小豬豬,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他低沉悅耳的聲音,像名貴樂器演奏出的動人曲子,曲調婉約,聲調迷人。
“什麼話!”她像被抽了筋一般的軟在他的懷裡,聲音帶著剛從情。欲中抽離的味道。
“最後……使我癲狂了的那句。”
“哪句?!”
“淘氣!”他吻了吻她,側臉摩挲著她的耳朵,一腔的柔情,其實剛剛他聽得清楚,只不過想再聽一遍罷了。
“啊——”剛剛站起來的她,一個沒站穩,驚叫了一聲,差點兒摔倒,只覺得腿間淌下一片滑膩,低下頭一邊自己打理一邊埋怨他,他只在一邊厚著臉皮無賴般地笑著,突然,她抬頭問:“你出來帶藥了嗎?!”
“你哪裡不舒服?!”他緊張地問。
“我說的……”她羞澀的用手比劃,“是那個事後的藥……”在這件事上,她已經養成了習慣。
“……小豬,你喜歡小孩子嗎?我們……要不要給加菲造個弟弟或妹妹?”
她低頭不語,想起他每每事後都細心讓自己服藥的情形,想想孩子應該是父母愛情的結晶,而他們,似乎不應該著急,於是輕輕搖了搖頭。
“也是,你這丫頭,本還就是個孩子……能走嗎?要不要我抱?!”說完,不由分說,抱起她朝小木屋走去。
……
回到小木屋時,藉著室內的光線,才發現此時兩人是多麼的……不良。
兩人皆是衣衫凌亂,諸曉晨的髮間,還攜帶著被蹂躪得失形的各色花瓣,他笑得像偷了嘴的狐狸,隨後推她一起進入浴室……
一夜的旖旎,使諸曉晨沒能早早起來欣賞山谷裡沁人的晨色,醒來時分,雷宇晟早已坐在窗下,一邊品茗一邊欣賞著昨天那學生贈予的那幅素描畫兒。
她倦倦的,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唇色微紅像早春的櫻花,習慣性的優雅抿起,逆著晨光,向他走來。
他迅速起身,大步朝她走來,神清氣爽,同一件事後,兩人明顯境況不一,真真像她說的,這件事情,就是他吸走了她的精氣神兒,所以,她抗議。
他抱起她回到床邊,體貼的嗔責道:“清晨起來,還是有些涼氣的,仔細別涼到了腳心!”說完便從床邊的收納箱裡取出一雙潔白的女襪。
諸曉晨看到女襪時,神情寞落了不少,雷宇晟敏感的察覺,“不是常年備的,是我來之前讓人準備的,小丫頭,醋罈子!這襪子是專門給你準備的!”
他點了點她的鼻子,蹲下身來,拆了襪子就要給她穿上。
諸曉晨愣神,他在給她穿襪子?!
所謂愛情,也許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在這一瞬間,諸曉晨封存二十三年的芳心,悄然失竊。返程途中,諸曉晨就窩在副駕上補覺,雷宇晟左手掌控著方向盤,右手一直握著她的手。
回到盛世豪庭,把她送回臥室後,雷宇晟才回到書房,開啟了手機。
簡訊、語音留言接二連三的傳來,像小型轟炸機一般,其中最多的,是來自盛世兄弟的。
想了想,拿起手機,給耿雁南迴了個電話。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