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壓根早已忘了和自己有過的那點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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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夜晚,總是寂寞的,必須找點事來渡過這浸了思念的漫漫長夜。
書房內,她登陸了《戰國紅顏》,平臺上系統不斷的刷著資訊,天獅國和蒼狼國要交戰了,諸曉晨就看到,天獅國的皇城內,挑了戰旗的軍隊進進出出,皇城外,百姓們匆忙地屯著各種東西,唯獨她所處的這《凝香館》,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她剛一上線,館裡的姑娘便招呼她,說她偷懶了,罰她去後院洗衣服。
諸曉晨點了確認,便去做任務了,反正又不是真的洗。
她百無聊賴的瀏覽著館裡的場景,只是在看到螢幕上彈出的一串字幕時,略略的愣了下:“詩詩姑娘賣身葬父!”
《凝香館》的大廳裡,一個新晉的花魁在展示的才藝,底下座席上的三教九流們看到興處,便會撒些銀子,連帶叫好。
諸曉晨點了點那位藝名叫詩詩的客戶ID——“我是賤受我怕誰”。
諸曉晨不由得想起了某年某月某日,她、甘苑、習湘湘一起住時,無意中聊到如何對付討厭的人時,習湘湘說:“我會在牆上貼個寫ta名字的紙人,天天甩飛鏢扎死ta;或是扎個布娃娃,夜夜一邊念念碎,一邊用針戳死ta?”
諸曉晨撫了撫額,覺得這姐妹那陣子宮廷劇看多了!誰知道下面還有一位更絕的。
“咳咳,作為一名文化人,我的選擇是……,在自己的小說裡,把ta寫成一個同名同姓的賤受,然後虐死ta,最好把ta寫成了老鴇或者被轉手拋來棄去的妓。女或USB,被男女老少各款式的人S。M,最後的結局無一例外都是得花柳病等各類髒病而XXX而亡!”
習湘湘當即便對這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作家表示了滔滔黃河水氾濫式的膜拜,還說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償試一下。
諸曉晨特意地看了看那ID的級別,隱隱的覺得,自己的猜測大致不會有錯。可轉念又一想,或許不是湘湘呢。
前半段倒還好,這位詩詩姑娘是展示著各式各樣的琴棋書畫和耍嗔弄痴,後半段這可就越了位了,這位詩詩姑娘簡直魔變成了煙花之地的站街女,言語之間極具挑~逗之意,頓時整個《凝香館》大廳充斥的盡是浪聲靡語。
最後的叫賣,簡直挑戰諸曉晨的視覺神經,底下的看客瘋狂地飆著價,很快,詩詩姑娘的初夜就被飆到了一千萬戰國幣。
一千萬戰國幣,按1美元兌換10000幣的比例來算,相當於1000美金,硬扎扎的呀!
“還有沒有更高的?若有更高的話,我同意各式的S~M,甚至可以應諾就在這大廳內原聲帶洞房~”
天?!原聲帶洞房?!那意味著走進這大廳的人,戴上耳機就能聽到她洞房時的聲音。諸曉晨愣住了,天哪,她這遊戲可不是色~情遊戲好不好?
幾乎容不得她多想,底下的人群便沸騰了,出價按千萬往上遞增。
最後,奪得“詩詩”姑娘初夜權的,是一個ID號為“浪心了無痕”的公子,誰知這位“詩詩”姑娘喜歡重口味,偏偏初夜只覓身份為乞丐的客官,看客們又sao動了……
最後,這位“浪心了無痕”的公子自降身份為乞丐,終於抱得了美人歸。
螢幕上,詩詩姑娘將自己的視聽模式選成了公開,《凝香館》的大廳內,系統不斷地唰著資訊。
“詩詩”姑娘說對“浪心了無痕”公子說,“我是賤人!”
“詩詩”姑娘說對“浪心了無痕”公子說,“我是賤人!”
“詩詩”姑娘對“浪心了無痕”公子說,“謝謝你對我S~M”,好爽!”
《凝香館》人頭攢動,館長衝著館內的各位姑娘發來了資訊:“大家都學著點兒,看看詩詩姑娘,詩詩姑娘是我們《凝香館》名符其實的花魁!贊一個!”
諸曉晨心想,明天,是不是在系統上要完善規避一些字眼,她這遊戲,可不是低俗遊戲好不好?!
嗯,是滴,一定要。
諸曉晨看完大廳的熱鬧,回到自己做任務的後院,看到另一個自己還在任勞任怨地洗著衣服。
就在諸曉晨快洗完衣服之時,忽然就見一人匆匆闖入後院,看身上血衣及身上儲備血的程度,這位仁兄若再捱上一陣兒就將命喪黃泉。
就在諸曉晨考慮救不救他之時,院外響起了腳步聲,於是乎,抱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念頭,諸曉晨使出了她剛剛購到的道具,易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