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某人詩人般的情懷。
秦川就是在如此的場景下,如此忙碌的情況下,還用他那四核處理器的大腦,做出了一首淫***靡的《如夢令》。
偶記飆車日暮;
酒醉不知歸路。
興盡晚回舟,
誤入苞林深處。
擺逗,擺逗,
驚起蟋蟀無數。
不不不,
擺逗,擺逗,
撩起呻~吟無數。
習湘湘後來回想起這首詩時,譏笑秦川斯文敗類,說他幼稚園水平,秦川不服氣的打趣道:“理工科的男生,能做出這般的押韻的詩歌算是不錯的了!能搞清二聲和四聲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提起二聲和四聲,習湘湘就想殺了眼前這孽畜。
那丫的,當時就在那苞米地裡,淫了一首詩後,然後低低的在她耳邊道:“湘美人兒,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咱今天也玩個高雅的,聽著啊,規則是這樣的啊,我每吟一個字,咱根據聲調來區分我給你的是輕和重,二聲和四聲呢,給重一點,一聲和三聲呢,我輕一點兒,如此押著韻來做~愛,怕還真是我秦氏首創……”
習湘湘當時被折磨得神思恍惚,飛快的點頭,秦川一笑,便又擺弄起詩歌來。
“哎呀,那個字是二聲?”
“啊?那個字是四聲?”
習湘湘淚死了,那廝的輕重完全的不在調上,該輕的時候他反而重,該重的時候他反而重,聽到她的抱怨後,還誕著臉道:“理工科畢業的男人語文不好小湘湘你要表示理解……”
習湘湘真想請雷公電母出來主持公道,劈死在他身上的那男人,偏偏他玩得興起。
就這首詩,他反反覆覆的玩,什麼一聲平,二聲揚,三聲拐彎,四聲降,他呢,根據平場拐降變換著身體某個物件進攻的角度,她就那樣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卻偏偏不能達至極樂世界。
“秦川,川,小秦秦,求你……給我……我錯了……我再也不吃黃瓜了……我再也不吃苞米了……我就吃小秦秦好不好!小秦秦,乖乖的喂湘妹妹好不好?湘妹妹餓了,渴了,湘妹妹想吃小秦秦了,想喝小秦秦家自產自銷的甜牛奶了……”
她語氣挑。逗且妖媚,秦川這個時候要還能忍住的話,那他真就是根玉米棒子了,他再也不玩那又酸又賤的鳥詩了,挺起腰聳動的跟加了超能量的馬達一般,撞的她幾乎飛出去。這個時候的她,也聰明起來,緊緊的扣著他,吸著他,絞著他,秦川當時就覺得,就想把她往死里弄,同時也燃起了一腔的英雄氣概——戰死沙場不是男人的榮耀,精盡人亡戰死床上才真的是男人最大的榮耀。
習湘湘的呻~吟聲時而細而綿長,時而媚得滴水,時而又妖得惑人,秦川的氣息帶喘,粗喘得如同北極熊遇到大灰狼發出的聲音,白日裡的斯文溫雅蕩然無存,像只解禁的野獸般殘暴勇猛。
終於,在TNT點燃原子彈爆炸的那一瞬間,習湘湘的腦海裡像升起了幾卡車的高空禮花,絢爛無比,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漫過她的所有感官,那身體深處最溫潤的地方,一波接一波的像高壓水槍在“嗞嗞”地噴射……
“湘湘!我愛你!”
“川,也我愛你!”
秦川躺在底下,習湘湘把他當成了人肉床墊,兩人躺在苞米地深處的空地裡,望著天上的星星。
秦川把玩著她微溼的髮絲,突然就在她胸前的豆蔻上捏了捏,“我剛才倒底有沒有三秒?”
“討厭!”
“我說真的,從我發起總攻開始算起,前面那些片頭序幕不算……”
“你真小氣!”
“到底有沒有?”
“有沒有你不知道?討厭!我都快被你弄殘了!”
“呵呵,剛才,照我那狠勁,真想弄死你!”
兩人打打鬧鬧的起來,秦川穿上了衣服,替習湘湘理了理髮絲,大致的取掉了纏綿在她髮間的苞米纓子。
習湘湘腰像斷了一般,偏偏在臨走時還撿起了底上那顆苞米,如若習湘湘知道這顆苞米給她帶來怎樣的狼狽時,她一定不會撿起這顆苞米。
“習湘湘,你幹嘛還帶著那顆苞米?”
“當然是拿回家品嚐一下了!”
“習湘湘!!!你活過來了!!!”
習湘湘是撒腿就跑,卻沒想到,此時,一束極致的強光直射著她的臉,刺得她眼睛睜都睜不開。
習湘湘此時就像遭遇了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