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其實不用他提,諸曉晨已想好了補償他的辦法,還能怎麼償?肉償唄。
雷宇晟撩唇好心情地笑著,“這麼說,我沒理解錯嘍?凹凸契合式補償?!”他低下頭來,用舌尖舔著她的耳垂,妖魅低語,“我想慢慢地嘗……拆食入腹……渣兒都不剩的那種……”
諸曉晨她嬌呼著躲閃,同時單指戳了戳他赤。裸的胸膛,“拜託,您老人家以後能不能低調點兒!”
別的不說,單就現在他這幅路人皆知的行頭——全身赤著,只有重點部位繫了條浴巾,那位置好似置了根沖天刺一般高高的沖天而豎,張揚跋扈的的樣子令諸曉晨的眼光不敢隨意亂動,太觸目驚心了,以致於她在看了後再也不敢說出自己的補償方案了。
“有沒有想好……補償方式?義大利吊燈式?回形針式?還是……嗯?”雷宇晟說完,重重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她驚呼起來,粉拳落在他的胸前。
雷宇晟極其色。情地舔了舔唇,笑了,隨之在她的耳邊道,“去洗澡。二選一,A,一個人洗,……”
“我選‘A’!”諸曉晨沒等他說完便做出了決定,“蹭”地便從他懷裡逃出溜進了浴室,總統套的浴室,總是大的能當游泳池,四面牆壁上還都是鏡子,更放大了浴室奢華的指數。
……
美人出浴!
諸曉晨從不承認自己是美人,卻也承認這一室的鏡子確實令她覺得自己成了美人,全方位無死角的,她可以看到任何角度的自己。
她站在鏡子前,仔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目光,想當然地落在腹部那個如今已不太明顯的疤痕上。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如今這具年輕的身體令他愛不釋手,他捧在手裡心呵著護著一擲千金,他日紅顏老去恩情淡去之時,不知又是如何的長門怨光景,以色事人,怕終不能長久。
喜新厭舊乃人之常情,誰也不能免俗。
其實,她遲遲的不肯向家裡提出雷宇晟和妞妞的事兒,主要原因還在自己這兒。
“為什麼嘆氣?”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令諸曉晨震驚地抬頭,當看到鏡子裡,雷宇晟已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
“你怎麼……?”
“怎麼進來的對不對?”他撩唇一笑,兩步走上前來,長臂環上了她的腰身,目色深深地注視著鏡子中的她,“知道這浴室叫什麼名字嗎?”
她沒有言語,他便自問自答道,“這浴室叫……汁液橫流……”
她面紅耳赤,就知道肯定沒好名字的……
“我們試試……這裡……是不是……名符其實……”
她可以說不嗎?!他的一雙大手,已托起了她的挺翹,她的一雙雪白不算太大,卻是時下最完美的椒乳,整個兒身體白中透粉,粉中透白,在璀璨的燈光下,愈發的嬌豔嫵媚。
他輕輕的撫著,下巴磕在她的頸窩裡,炙熱且漸漸粗重的氣息衝拂曉著她的耳垂,她紅了臉,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害怕。
“小豬……”雷宇晟咬著她的耳垂,“不肯告訴家裡人,是不是因為還沒有想好是不是接受我……”
諸曉晨驚詫,驚詫於他如此的慣於猜心?就在她愣神間,他已經兵臨城下,抵在她花道的入口,躍躍欲試。
“是不是被我猜中了?!”他垂下了眸子,與此同時猛然一挺腰,諸曉晨便被這股突然的衝力衝得下意識地扶住了盥洗臺。
神奇的事情就是在那剎那間發生的,這房裡,所有的鏡子開始360度緩慢旋轉,就連雷宇晟自己也是一愣。
華麗的大鏡子裡,隨便向哪處望去,看到的都是懷中人兒嬌媚的樣子,這種視覺的衝擊如果不把人刺激出一點兒雄性獸性來,還真是不容易。
為了避免傷到她,他剋制自己準備用濃情將她煨得透透的。
可他家的二掌櫃提出了抗議,兩年多不給吃肉,前陣子剛剛開葷,如今豪門盛宴剛擺了上來,卻偏偏要限制著吃,要命的還只能看不能吃,那二當家的,有了將在外君命有所有受的念頭。
雷宇晟英挺的臉上,微微地有些扭曲,他咬牙切齒,諸曉晨聽得心驚,還以為他生氣剛才被他猜中的事情。
只是她的思慮根本沒有多少延時,便被他帶領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身體裡爬滿了酸酸的觸頭,同時還帶著呼之欲出的膨脹,諸曉晨根本不敢抬頭看鏡子裡的自己,可他偏偏不放過她,一個猛動的衝出,她便不由得仰起頭,手上一使力,房中的鏡子轉動的頻率便快了幾分,她正好瞧見鏡中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