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上山的路了,車在半山腰停了下來,秦川拉著蔣文文往山上走,山不是很陡,蔣文文猶豫了一下,就跟著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她想多呆一會兒。
羊腸小道上,濃密的樹枝探了出來,秦川在前面開路,一隻手牽著蔣文文,另一隻手擋著樹枝,以免傷著蔣文文,當兩人站在山頂時,蔣文文腿都軟了,原來山的另一面那麼陡,要知道自己就不上來了,她有恐高症,只能身不由己地靠在秦川的懷裡,秦川心裡這個美呀!
“那邊是我的部隊,我大多時間都在那兒辦公。”秦川一手摟著蔣文文,讓她整個身體都靠在自己懷裡,一手指著遠處連成一大片的建築。
然後又指向高大建築不遠處一個單獨的小院,“那是我們家,要不是我們家離部隊那麼近,我怎麼可能有那麼多時間陪你。”原來修建這棟別墅,只是為了躲開家人,逃避婚姻,沒想到竟成了他與蔣文文的愛巢。
對於秦川的‘我們家’,蔣文文相當不屑,那兒對她來說只是個牢籠。可是讓蔣文文意外的是,在他們住的別墅附近還有兩棟別墅,正好在別墅的兩邊,因為山裡地勢不平,她一直沒看見,蔣文文默默地記下了那兩棟別墅的位置,順從地靠在秦川懷裡,聽秦川講部隊裡一些有趣的事,多有趣的事從不苟言笑的秦川嘴裡說出來也都沒滋沒味了,可是看秦川講的很認真,還小心翼翼地看著蔣文文的臉色,蔣文文心酸,或許自己在秦川心裡確實是有一定地位的。秦川溫香軟玉在懷,早滿足的找不著北了,他現在想要了她,冷飛不是說‘女人交出了身體,離交心也就不遠了’嗎?為什麼這句話到了蔣文文這兒就不靈了。
秦川看著蔣文文,不得不說,蔣文文是真漂亮,當年還是個小丫頭的時候,秦川就知道她的美,現在蔣文文褪去了當年的清純,更美了。大波浪的頭髮襯著巴掌大的小臉,異常地嫵媚,粉紅的櫻唇緊抿著,讓他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高挑的身材,手裡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還有此刻因為緊張起伏著的高聳的胸脯。
“文文,我想要你!”秦川不受控制地吻著蔣文文的耳唇,這是她的敏感點,經過這一陣子的相處,他更加地瞭解蔣文文的身體,雖然每次蔣文文都剋制著,可是他就是能從蔣文文身體裡讀出蔣文文的一切,每每他碰觸到那幾個地方,蔣文文都忍不住地發抖。
蔣文文的心思都不在這上了,她想早點離開這兒,她不是一般地恐高,現在她渾身都是軟的,提不起一點力氣,只本能地躲了一下,“別這樣,我想回去了。”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軟軟的。
蔣文文的柔弱看在秦川的眼裡就變成了順從,他輕輕地將她放倒在草地上,壓了上去,蔣文文無意識地承受著秦川一遍又一遍地索取,小身子只本能地在秦川的身下蠕動著,甚至還不時的發出呻吟。
秦川看著這樣的蔣文文,憐惜著,這是蔣文文第一次這樣配合,他怕驚著蔣文文,控制著自己的節奏,不敢快也不敢慢。
蔣文文是被秦川抱下山的,秦川這個男人真是強大,每次都累得她不行,她又累得昏睡在秦川懷裡。
晚上秦川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這是蔣文文到這兒後秦川第一次晚上出去,秦川開了兩個小時的車,他是真不願意回去,這車也是開得要多慢有多慢。到了老宅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看著秦夫人和江美琪坐在客廳裡聊天,秦川就知道該來的躲不了。
“小川,美琪陪我一天了,你看看你,我都多少天沒看見你了。”秦夫人笑著說,眼裡滿滿的都是對江美琪的讚賞,這個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兒媳,她是怎麼看怎麼滿意。
“美琪也在啊!”秦川淡淡地和江美琪打著招呼,轉而看向秦夫人,“媽,不是每天都通電話嗎?”對於秦夫人,秦川是能躲就躲。
“那也是我打給你的多。”秦夫人抱怨著,這個兒子這幾年與自己疏遠了,秦夫人知道是因為那個蔣文文,雖然當初自己的做法是絕了點,但好在把兒子拉回來了,這就夠了,至於兒子,早晚還是會明白父母的苦心的。
“我不是忙嗎?”秦川坐在了沙發上,離江美琪不遠也不近。他撒謊連眼都沒眨一下,當年媽媽設計氣走了文文,害得自己出國前沒見上文文一面不說,還騙自己,最後也沒送蔣文文來找自己,所以對於秦夫人秦川從來都是敷衍著過。
“伯母,秦川哥夠忙的了,我們別給他填亂了。”江美琪笑著解圍,“今天逛了一天,收穫不小呢!我去把給秦川哥買的東西拿來。”說著起身去了樓上。
“小川,媽想問問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