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蔣文文強迫自己不去想關於秦川的一切,這兩天住院蔣文文似乎也真把秦川這個人忘記了,手術之前蔣文文很配合,進了手術室也很平靜,可是一躺上冰涼的手術檯,和秦川的一幕幕就像電影回放一樣從蔣文文的腦海閃過,“有了孩子一定要生下來,文文,我愛你!”秦川飽含深情的聲音一遍一遍地響在蔣文文的耳邊,蔣文文長久壓抑心再也承受不住,沒等手術就昏了過去,手術被迫停止。
蔣文文又昏睡了一天,冷奕都急瘋了,一次次的找來大夫,可每次大夫檢查後都皺著眉說,“各項指標都正常,一會兒就醒了。”
每每看著大夫不冷不熱地態度,冷奕這個恨啊,可也沒辦法,這事不低調不行,蔣文文以後還要做人呢!
“冷奕,我怎麼在這兒啊?”一天一夜之後,蔣文文終於醒了。
冷奕愣了,“你不是要做流產嗎?”這丫頭怎麼了,她問這是什麼問題?
一說流產,蔣文文情緒就變得激動,“什麼流產?你埋汰誰呢?”長這麼大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流產,除非喝了女兒國子母河的水。
冷奕覺得不太對勁,“蔣文文,你爸是誰?”
“神經病,你才不知道你爸是誰?”說著拿起床頭的蘋果就啃。
出問題了,要不這心得多大啊,這時候還能吃進去。冷奕找來大夫,又一通檢查,問了蔣文文一個又一個問題,最後結論:選擇性失意,就是病人太過壓抑,把心裡最不想面對的人或事忘記了,像蔣文文這種情況大都能恢復,只是時間長短問題。
第三十八章 良夫
蔣文文也終於肯面對自己懷孕的事實了,大夫鄭重地說,“你在手術室裡昏倒了,現在孩子還在,孩子的問題你可以重新考慮。”大夫也看明白了,這個小姑娘還是捨不得孩子,要不然一個小小的手術怎麼會這麼波折。再細看蔣文文,是個多漂亮的孩子啊!年齡與自己的女兒差不了多少,怎麼就攤上這樣的事了,女孩子就是操心,回頭得好好管著自家那寶貝,幸虧當初讓她報考了本市的大學。
蔣文文聽了就不說話了,也不吃不喝,好在蔣文文終於肯面對自己懷孕這事了,她指著冷奕有些遲疑地問,“是你的?”現在她對肚子裡這孩子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這幾天就只有冷奕圍前圍後的,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
冷奕急了,他比竇娥還冤。
“看著不太像。”蔣文文又說,看著冷奕那態度,她也覺得不是他的,可是會是誰的呢?直到蔣文文落寞地低下了頭,冷奕才敢將心放到肚子裡。
“要不還打掉?”蔣文文問。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好,身邊就冷奕這麼一個人,只能問他。
冷奕無語了,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問我幹嗎?
可是一說打掉,蔣文文就頭疼,總有個聲音在耳邊說,“有了孩子一定要生下來,文文,我愛你!”
每每這時候蔣文文就痛苦的打自己的頭。拖了好幾天,手術也沒做成。
“要不你出國吧?”冷奕心疼,可也無能為力,“既然你捨不得,就只能到國外生,國內你就別想留下這孩子。”蔣文文是什麼家庭,未婚生子那要是傳出去還了得,說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一點都不為過。
蔣文文預設了,她是真得捨不得這個孩子,從那個聲音裡她能感覺出那個男人的深情,而且一聽見那個聲音,她的心就疼,蔣文文堅信她擁有的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只是那個男人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沒能陪在她身邊。
冷奕著手辦理出國手續。
蔣文文早晚孕吐的厲害,怕寢室的姐妹發現,冷奕就讓蔣文文搬到他校外的小公寓住,“反正得出國,別上學了。”
幾天的朝夕相處,冷奕對蔣文文照顧得是無微不至,兩人的感情也發生了變化,蔣文文當冷奕是最好的朋友,是在她最困難的時候義無反顧地幫助了她的親人一樣的人。
冷奕將蔣文文當成自己的責任,可是每每看到蔣文文憂鬱地撫著肚子,他的心就隱隱地疼,可是每次都被他刻意地忽略掉了。
“住你那兒好嗎?”蔣文文畢竟是個女孩,住在冷奕的公寓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再說她現在這樣也怕連累了冷奕。
“那怎麼辦?出國手續最多也就一個月就辦下來了,誰租房子租一個月,再說就是有人租我也沒時間找,我不住總行了吧?”冷奕可著蔣文文,對於這個小時候要嫁給自己的女孩,他有著不一樣的情結。
蔣文文住了下來,奶奶打電話來說爸爸媽媽想讓他們三口搬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