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壓抑在心裡,看來不無道理。
家在附近的同學收拾好東西就回家了,本來我也是那麼計劃,可最後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決定做回晚上不回家的男人,明早再回家報到。
我和宿友一如繼往我們的選修課,開張起八十分,中途甚覺沒趣退出,一人在校園內徘徊,不知道該去哪裡,站在走廊上發呆就象等待的戈多在路邊茫然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剛好政治老師經過,他問我:等人嘛?
我無奈搖了搖頭說:沒有,
沒事做嘛?我這邊有教工鍛鍊房的鑰匙,你找幾個人去打乒乓球吧!
我感激點了頭說:好的,接過他手中的鑰匙,
我回宿舍拉了幾個同學過來一起對打,特酣暢淋漓,不象平時人多臺少,要每球必爭,想著如何打贏對手,小心謹慎,特累,就象下棋並不累,想贏別人才累。
我放肆瘋狂的扣球,不管球是否能過,只求一種解脫和發洩。
很快我手臂已開始痠痛,汗溢全身,眼淚是心在哭泣,汗則是身體在哭泣,因為它真的累了。
筋疲力盡的我找了處草坪,平躺而下,面朝蒼穹,獨自漂泊的月牙兒象極了夜的嘴唇,柔和的月光是她美麗的唇影,一天的星星像淘氣的孩子向我眨眼睛,草叢裡夏蟲在不知疲倦地呤唱,將自己置身於自然懷抱,什麼都不去想,身心放鬆到了極點。
沉醉於夜色的我不多時已睡意朦朧,攜周公共遊。
在我沉睡夢鄉不知歸路時,突然有人推醒了我,我睜開眼看見她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你怎麼躺這裡就睡著了?你豬啊!她有點責怪地說,
我頓了頓神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躺著躺著就睡著了,挺舒服的,
早知道不叫醒你,冷死你算了,
看來我還要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算了,恩恩相報何時了?
謝謝成全,其實我也沒打算報恩,你怎麼會找到這邊來?
哼,誰找你了,不小心絆到才知道,
別告訴剛才你是把我踢醒!
沒踩到你已經很好了,誰叫你隨處亂睡,她得意的說,
你確定你是踢醒我?
什麼了?
我覺得你得了手足分不清症,我醒時你明明是用手在推我,
找死你啊,我欲居高臨下掐我,我咕嚕起了身就跑,讓她未能得逞,
她曲膝坐在草地上乾瞪眼說:你給我回來,
我站著那邊壞笑,不理她,
僵持了一會兒,她可能也覺得無趣,很享受躺在草坪上,懶洋洋地叫我道:回來吧!大人不計小人過,
我回到原來的位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