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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尉遲衍緊抿的薄唇透,表情相當不悅。

好吧,在衍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還是少在老虎嘴上拔毛比較好。

戰殷北訕訕地收回逾越的手,萬一他老哥一個想不開,決定回去繼承家業,還要順帶捎上他,他這輩子的逍遙日子就到頭了。

“你這個差勁的小人孫子烏龜王八蛋!是你先企圖非禮我,我出於自衛不得已才踹了你一腳的好嗎!竟然給我惡人先告狀!”

尉遲衍和戰殷北還沒走到審訊室,就聽見一道女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審訊室裡傳來。

耳尖的聽見費力、惡人先告狀之類的詞,尉遲衍面色一斂,加快了腳步,他聽出了聲音的主人就是那頭虛榮的小蠻豬!

很少看見尉遲衍也會有著急的情緒出現,戰殷北饒有興致地緊跟著他進入審訊室。

“顧小姐,請你注意一點,這裡是警局。如果你再這麼大吼大叫,妨礙司法公正,我們只能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你。”

審訊室裡負責審訊的一名警察皺緊眉頭,嚴肅地對對顧漫紫予以警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就算心裡有再多的不甘心,她也知道警局的確不適合大聲喧譁。撇了撇嘴,顧漫紫忍住怒氣,雙手環胸地在椅子上坐下,狠狠地瞪了眼坐在對面位置的鄭加薪以及他的代表律師。

“告她!警察同志!你也看見醫生出示的報告了,要是動作力度再大一點,我很可能就不能人道了!這女人行為不檢點的很,小勾引我不成,就惱羞成怒地踢我的下半身。這種人怎麼可以讓她繼續殘害男性同胞呢。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幫我起訴她!”

鄭加薪指著顧漫紫的鼻子,傲慢地說道。

“不要臉!明明是你先……”

“蠻子。”

韓子默拉住顧漫紫,認真地望對審訊的警察同志說道,“警察同志,我之前已經說過,我在進入休息室之前,確實在門口和這位先生撞上。我有充分的理由認為,是鄭先生先對我朋友行為不軌,就算蠻子真的踢到了他的下半身,也是出於正當防衛。”

“她這個根本就屬於防衛過當,構成故意傷人的刑事責任!你是她的朋友。你當然幫著她說話了!搞不好你們兩人還根本就是有一腿。一個男盜,一個女娼,在這裡裝什麼清高!”

“你……”

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斯文的韓子默一直被嗆得說不出話。

“根據我國第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這位先生,你的行為基本上已經構成對我朋友的誹謗了,你可以繼續說沒關係,如果你想要接下來的三年都在牢裡度過的話。”

一臉含笑的俊顏出現在審訊室的門口,漂亮到妖冶的五官,一出場就是耀眼的存在。

“你是誰?你欺負我不懂法麼?隨便說幾句話也能坐牢?哼!”

鄭多薪斜睨著眼,看著戰殷北那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表情不屑。

“不信,你問你身旁的兩位警員咯。是不是啊,沈警官、王警官?”

戰殷北微笑地走過來和兩名警員打招呼。

鄭多薪的臉色大變,怎麼也沒有想到來人竟然還跟警局裡的人認識,當下他的氣焰便收斂了不少。見狀,顧漫紫嗤之以鼻。

還真欺善怕惡的爛人一個!

“三少,您怎麼會來?還有……這位不是……尉遲……”

位置上的沈、王兩位警官從椅子站起,走向戰殷北,視線在看見戰殷北身旁的尉遲衍時,眼神裡充滿了驚訝。

假裝沒有看見兩位警員差異的目光,尉遲衍朝他們輕點了下頭,留下戰殷北和那兩名警員打招呼,便朝顧漫紫、韓子默他們走去。

坦白說,對於尉遲衍的出現,顧漫紫是欣喜多餘驚訝,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出現給了她莫大的歡喜。

只是一想到早上不歡而散的場景,包括他說她世俗、虛榮的那一段話,顧漫紫臉上的欣喜就被冷漠所取代。

她就坐在座位上,偏過頭,不去理會走近的男人。

“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盯著顧漫紫用紗布包紮著的額頭,尉遲衍的眉峰聚攏。

“跟你有關嗎?你不是說我世俗又虛榮嗎?你還理我這個虛榮的女人做什麼?你應該巴不得我離你遠一點才對吧?還有,為什麼你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