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柔,溫涼地說道。
“真的?”
一邊的耳環已經戴好,老太太拉住顧漫紫的手,開心地問道。
“當然了。雖然今天是壽星公的生日,可也是奶奶的受難日啊。如果沒有奶奶十月懷胎的辛苦,一朝分娩的痛楚,又哪來的壽星公,如果沒有壽星公我又能去哪裡遇見一個這麼疼我呵護我的老公?所以啊!當然要趕在第一時間來看望奶奶!奶奶最偉大了!”
顧漫紫替老太太把另一隻耳環也給戴好,握住老太太褶皺的手,誠摯地道。
每個人過生日的時候,每接受著親朋好友為自己唱的“生日快樂歌”,點上生日的蠟燭,卻很少有人想起,在某一年的這一天,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受盡了磨難,才會有生命的誕生。
生日,壽星理當慶祝,只是當初那個賜予壽星生命的人,才是最值得尊敬的啊!
尉遲秀錦原本想,顧漫紫的那一番想她不過是個場面話,為了哄她老人家開心罷了。
可如今聽她說得這麼誠懇,心裡頭倒真的有些動容。
“還沒見過你的伯伯、姑姑們吧?”
穿戴完畢,尉遲秀錦在顧漫紫的攙扶下去了偏廳,在主位上坐下。謝東崖照例站在老太太的左手邊,顧漫紫和尉遲衍則並排比鄰而坐。
“時間還早,幾位老爺和小姐應該都還沒有起床才是。”
謝東崖代為答話道。
“這麼說來,傲兒回來的事情,暫時還沒有幾個人知道了?”
有傭人過來斟茶。
“是的。除了門外的幾個保鏢和蘭軒裡的人,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
謝東崖點頭。
時間實在尚早,還不到上班的點,許多傭人都還沒起床,一路過來,並沒有遇見其他人。
“如此甚好。傲兒,準備怎麼讓大家知道你回來的這件事情呢?心裡可曾有什麼盤算?”
“還能有什麼盤算?這傢伙還能有什麼創意?無非就是人往那裡一站,別人問什麼,他也不答。別人和他說話,他也不理。要是別人拿他當稀有動物觀賞,他就直接走人唄。
這傢伙回回出席公眾場合都是這副德行。奶奶,您該不會以為他消失了三年,就性情大變了吧?”
殷戰北邁進門來,他的身後跟著鍾臨業。
鍾臨業的目光自踏入房間起,就沒有離開過尉遲衍。
要不是老太太在,他真想現在就撲過去,大聲地質問他什麼當年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就趁著他去當兵的時候不告而別了!
難道他鐘臨業在他尉遲簡傲的心裡,是那麼沒有地位的嗎?
說走就走,完全不顧及多年的情誼!
謝東崖看著殷戰北和鍾臨業進來,就知道為什麼殷戰北會知道尉遲衍回來的這件事了。
見到鍾臨業看尉遲衍的眼神,謝東崖無奈地搖搖頭。阿業他,還是很為孫少爺當年的不告而別而受傷吧?
“切。怎麼著?你嫉妒我家老公魅力呢?誰規定出席宴會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