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她鐵定會肉痛!
“哥!就是她!她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在餐廳裡那個自稱是姚均城同學的女的!”
一走出放映廳,史詩詩用力地甩開了史昆佑的手,跑過去再著顧漫紫的鼻尖,再也沒有顧忌地大聲嚷嚷道。
“喂,你說話歸說話,不要給我指啊指的!老孃可不欠你什麼!”
顧漫紫不爽地拍開了史詩詩那隻離自己距離過近的手臂。
靠之!老孃可是忍了你一晚上了啊!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的。
偏著史詩詩就是個不識相的。
“怎麼?你還想對我動手?哥,你也看見了,她剛才想要對我動手!她就是嫉妒均城喜歡我!”
史詩詩扯著對疾步朝這裡走過來的史昆佑的手臂說道。
“嫉妒?你有什麼可讓我嫉妒的地方?你認識我有比我認識姚均城要長嗎?知道姚均城最喜歡什麼顏色嗎?他最崇拜的偶像是誰?他是喜歡游泳多一點還是喜歡籃球多一點?他最擅長什麼,最害怕什麼?你這些都清楚麼你?口口聲聲說姚均城是你的。你是在他身上蓋了戳還是他出生證上母親一欄寫的是你的名字啊?可笑!你要是真對他有這麼大的把握,確定他就是你的,你又何必跑到我的面前來叫囂。
女人沒有本事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她還到處嚷嚷她是一個草包!”
顧漫紫是真心覺得可笑,那飽含嘲諷的目光,嘴角上揚的譏誚弧度,讓詩詩氣得眼睛都紅了。
她問得問題她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惱羞成怒的史詩詩扯著二史昆佑的手臂,要他為她做主。
這是史昆佑真正瞧清楚顧漫紫的樣子——她有一雙靈黠的水眸,秀挺的鼻子,水潤的櫻唇,五官充其量只能算是清麗秀氣,但偏偏給人一種充滿嫵媚風情的感覺。
這個女人,不可思議地融合了少女才有的天真,以及少婦才能夠擁有的韻味。
如果姚均城是因為她而出軌,史昆佑倒是不難理解這其中的緣由了。這個女人有讓男人想要擁入懷中好好保護一番的衝動!
教會她領略女人媚然風情的人,是她身旁的男人嘛?
史昆佑的目光不自覺地移到尉遲衍的身上,眼底劃過一絲驚訝。
好霸氣的男人!
聽他們在電影的對話,他們兩個人應該都只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而已。
為什麼,為什麼一個下等人怎麼會有這種彷彿凌於眾人之上的懾人氣質?!
沒有瞧出史昆佑的不對勁,史詩詩跳腳道,“你……哥哥!你聽見了,你都聽見了!這個女的就是要過來跟我搶均城的!你這個死不要臉的!你平時是不是起床都不照鏡子的啊?就你這慫樣還敢跟我搶男人。還有你,喂,你是死的麼?給我看好你的老婆,別有一天被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了,你個傻X!”
似乎覺得光是罵顧漫紫還不夠解氣,史詩詩又把矛頭物件了一旁沉默不語的尉遲衍。
尉遲衍是出於對顧漫紫的尊重,才沒有插手管這件事。史詩詩卻將尉遲衍的行為理解成了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妻管嚴,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聽著妹妹越說越不像話的言論,史昆佑的太陽穴隱隱作痛,他嚴厲地訓斥道,“詩詩!爸媽平時就是這麼教你待人之道的嗎?!”
“哥!”
“行了!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徹底嗎?出了電影院再說!”
史昆佑強行將史詩詩拖走。
史詩詩雖說不成材,但到底是他的親妹妹。既然她喜歡姚均城,他這個當哥哥的也只有極力促成的份。史昆佑會叫顧漫紫和尉遲衍出來的目的,也是為了想要弄清楚顧漫紫和姚均城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但是現在,別說她已經不想知道顧漫紫和姚均城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也早就沒有問的必要。
只那麼一眼,他只看了顧漫紫身旁的尉遲衍一眼,就知道,能夠擁有那樣懾人氣勢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會讓自己戴綠帽子。
姚均城和他比,恐怕除了錢,什麼都比不過人家。
每個人的脾氣都會底線。
曾經顧漫紫的底線是自己的自尊,只要不要踩著她自尊,嬉笑怒罵,她是聽之任之。
現在,她的底線加了一條,那就是尉遲衍。
“慢著!”
顧漫紫伸手攔住了兄妹兩人的去路,史詩詩和史昆佑兩人同時抬頭看她。
尉遲衍雖然不知道顧漫紫為什麼這麼做的理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