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瞧,這場面,可真稱得上是空前盛況呢。你說是不,紀禮?”
尉遲蓁兒鍾撥開百葉窗,往下看了看底下門口的情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臉帶墨鏡的尉遲簡傲還是和以前一樣,沉默不言,陰沉著一張臉,在鍾臨業的護送下艱難地突破媒體的圍追堵截。
鍾紀禮端著兩杯紅酒過來,將其中的一杯遞給尉遲蓁蓁兒,雙雙走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得意地說道,“誰說不是呢?我可是和那些媒體朋友都打過招呼的,爆了許多的猛料給他們。相信那小子現在一定被媒體記者纏到焦頭爛額了吧。
以現在的局勢,別說十點,就算是四點,那小子也絕對脫不了身。你放心好了,老婆,他絕對沒辦法準時參加十點鐘的股東大會的。我們公司的那些古董最恨的就是別人不守時,老太太還想要那些股東也支援尉遲簡傲,痴人說夢!
為了慶祝我們初戰告捷,乾杯。”
鍾紀禮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乾杯!”
尉遲蓁兒笑容燦爛,舉杯和鍾紀禮碰杯,酒杯與酒杯之間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不一起想想對策,還有心情喝酒。難道你們就這麼喜歡像以前那樣被那個臭小子呼來喝去的嗎?”
辦公室的門被“嘭”地一聲推開,尉遲康健氣呼呼地走了進來。
“大哥,你來啦?來,坐吧。讓我們好好地喝上一杯,慶祝慶祝。”
尉遲蓁兒去辦公室的小冰箱裡取出一個酒杯,滿了一杯紅酒給尉遲康健遞過去。
“只要一想到又要被那個小子指使來指使去的,我就渾身不舒服,哪裡還喝得進去!”
尉遲康健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紅酒潑灑了出來。
“大哥,你就放心吧。那小子現在根本脫不了身。今天根本沒有辦法出席股東大會。”
尉遲蓁兒把酒杯重新塞回到尉遲康健的手裡,笑得一臉得意。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出席不了股東大會了,難道你們綁架了他?”
尉遲康健在沙發上坐下,眯了眯眼,湊近尉遲蓁兒小小聲地問道。
“他才剛回來,我們要是挷了他,老太太第一個就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來。大哥,我和蓁兒會做這麼冒險的事嗎?”
鍾紀禮翹著腿,招呼尉遲康健在沙發上坐下,啜了一口紅酒,狡猾地笑道。
“那是……”
尉遲康健糊塗了。
“大哥,你看了就知道了。”
鍾紀禮領尉遲康健到窗邊,撥開上下兩片,示意他往下看。
情況和起先差不多。尉遲簡傲依舊被記者媒體圍得水洩不通。
“這些記者,都是你們找來的?”
尉遲康健轉過身,興奮地問道。
這招可的確要比綁架什麼的來得高明得多了。
尉遲簡傲三年前離奇失蹤,三年後突然迴歸,本身就相當的具有爭議性。
加行那小子正式接管家族企業以來,曝光率很低。保密工作做得相當之好,每天上下班都會有四個保鏢跟隨,鮮少有記者能夠見到他的本尊,除非必要,他是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的。
這一次總算被媒體逮了個正著,身邊又只有一個阿業。兩個人單槍匹馬的,想要從這麼多的攝像機和照相機裡突出重圍,哈!除非他能夠長翅膀飛出去。
利用媒體來達到牽制尉遲簡傲的目的,就算老太太再精明,也懷疑不到他們的頭上來。即便真的想到了是他們,也沒有半點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些媒體是他們找來的,就算想要偏袒簡傲都無從偏袒起!
“紀禮,大妹。你們這回總算是幹了一件聰明的事啊!”
尉遲康健哈哈一笑,拍了拍鍾紀禮的肩膀,忘形地說道。
鍾紀禮和尉遲蓁兒的臉立即沉了下來,“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他們總算是幹了一件聰明的事情?
“我……我的意思是,你們這次幹得相當漂亮。你們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股東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先回去準備資料了啊!”
尉遲康健笑得尷尬,喝光杯中的紅酒,匆匆忙忙地就離開了尉遲蓁兒的辦公室。
走廊上,碰見剛來上班的尉遲康城。
尉遲康健是比較懼怕這個小自己三歲,但樣樣比他優秀,懂事後就一直壓制著他的弟弟的。
在尉遲康城還沒有看見他之前,尉遲康健本來想要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