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那樣一個肯為她背叛全世界,卻會為擋去風雨的男人。
顧漫紫把頭靠在尉遲衍的身上,她很高興,他終於解開他的心結。
這個生日宴會主辦人是老太太,老太太就主張傳統的過節方式。什麼生日蛋糕啊,吹蠟燭啊,老太太不排斥,但也稱不上喜歡。
參加宴會的人就顧漫紫和方筱涵對甜膩粘稠的奶油蛋糕情有獨鍾,尉遲衍和殷戰北兩個大男人對甜品沒半點鐘情的意思。
長輩們吃不了太甜的東西,會得高血壓,於是乎,這場生日宴也沒有蛋糕的影子,生日快樂歌神馬的尉遲衍這一大老爺兒們也不稀罕。
這是一場與和和美美、喜慶熱鬧之類的詞無關,但總是團團圓圓地吃了頓飯。
總的來說,這場生日宴會的舉辦還是比較成功滴,後遺症也是有滴。
比如說當天晚上,週數數同志一廂情願地開車來為尉遲先生慶祝生日,結果在進大門的時候被毫無懸念地拒之門外。
週數數同志在努力干涉無果的情況下,不得已給顧漫紫打了個電話。
蠻子童鞋本著來者是客的友好理念,勉強接待了一下週數數這個潛在情敵。
週數數同學進了府才知道,敢情他們正在舉辦生日宴會呢,只不過她是被擯棄在外的人。
當下心裡不爽,場面話說了幾句以後便甩臉色暴走了。
蠻子童鞋很是無辜,這算不算是好心辦壞事吶?
但好在成功解決老公和婆婆大人的心裡隔閡啊~
功德無量,阿彌陀佛。
……
”媽,早安!“
早上六點,習慣早起散步的饒雪蓉開啟房門。門外,顧漫紫挽著尉遲衍的手臂,挺著個大肚子言笑晏晏地瞅著她。
”你…。你早。“
還是頭一回被兩個兒子以外的人叫媽,饒雪蓉的表情上多多少少還有點那麼點不在。
當她的視線觸及到對她微笑的尉遲衍時,又有些無措。
從昨晚到現在,他們母子兩人一直沒能單獨地說上話。現在雖說也還有個顧漫紫,可比起昨晚總是隔著一堆的人才能見到他,到底是距離近了許多。
顧漫紫是全然人來熟的性子,何況當時在尉遲衍那套公寓初見氣質出眾的饒雪蓉,顧漫紫就已經很有好感了。
如今她是人家正兒八經的媳婦,還能不忙著跟人套近乎,籠絡人長輩的心呢麼。
當時沒瞧見繞虛榮的不自在,顧漫紫往前一步,摟著她的臂彎,”媽。這裡早上的空氣特好,我們出去散散步怎麼樣?“
此時已經是六月份,南方的夏天甦醒的特別早。
饒雪蓉望向顧漫紫背後的那抹金光暈染的天色,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看屋內。
”怎麼了?媽,不方便嗎?“
瞧見饒雪蓉臉上的遲疑,顧漫紫不解地問道。
不能夠吧?據來自內部的可靠情報,婆婆每天都會早起到院子裡鍛鍊身體的啊。
”哦,不,不是……“
饒雪蓉還來不及解釋清楚,一道略微低沉的嗓音從後頭屋內傳出,蓉兒,怎麼了,我不是說了我馬上就來,讓你先到院子裡等……”
殷末挑簾而出,見到門口的顧漫紫和尉遲衍夫婦,不免怔了怔。沒想到他們會來主動找上門來。
“你們好。”
反應過來的殷末對這對年輕的微微一笑,十足的紳士做派。
那是時光和閱歷才能沉澱出來的沉穩和氣度。
尉遲衍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顧漫紫看著一身運動裝、筆挺走來,神采奕奕、氣度非凡的殷末,不由地感嘆歲月還真是厚待這個老人。
歲月是把殺豬刀,可到了殷末的身上似乎鈍了鈍。
他的外表當然不可能像修真小說裡的世外高人那樣,因為功力深厚,所以歲月在他的臉上看不出半點的痕跡。
如果一個人到了六十多歲,還擁有二、三十歲的瀟灑俊逸,那他絕對是男版的天山童姥。
現實不存在天生童姥,所以年過六十的殷老先生自然也不可能像金庸先生筆下的無崖子老先生一樣,因為有著幾十年的內功,所以人俊得跟個白面書生似的。
可不得不承認,相比同年人而言,殷老先生和同樣年過六旬的老頭比起來,那就是林志穎和郭德綱的區別啊。
殷老先生啊,您這是給老天爺行賄了吧?要不,它老人家怎麼能這麼待見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