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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葵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只知道今晚雷劭霆和周玄南的一唱一和影響著她的情緒榛。

總之這兩人在一起就沒好事,對此他是深有體會。

慶幸他們今晚沒打算用法語交流,他這個‘啞巴’當得安全又舒心。

見面前的女孩兒哭得十分傷心,葵好意拿出一方藏青藍的格子手絹遞給她,想為她拭淚憶。

未料安昕抬眸來向他望去,只得模糊的一眼,她如遭電擊,眉頭深深的擰攪在一起,下一刻將臉深深的埋在雙臂中,嚎啕得天昏地暗。

見狀,周玄南慌了,罪惡感節節飆升,連忙解釋道,“就是睡一覺而已,想開點,我和他真的沒什麼啊!”

對於安昕而言,秦深意味著什麼呢?

哥哥?戀人 ?'…87book'還是守護者?

還是說三者兼有,甚至比這三種形容更加複雜。

冷酷無情的周小姐意識到一個深深的錯誤,隨便怎樣都可以,但她不能用秦深來傷害安昕……

她沒有這個資格。

“只睡了一覺?”雷劭霆笑語,不想結束他刻意挑起的話題。

為自己點燃了雪茄,他轉身舒展雙臂,寬闊的後背閒閒靠著吧檯,說,“應該不止一次吧?說起來我怎麼心裡那麼難受呢?”

他竟還向安昕找共鳴,“你難不難受?”

將手裡的杯子和放在她面前的那杯碰響,很灑脫的,“一醉解千愁,為沒有和我們睡過的——秦深。”

“雷劭霆!”周玄南警告的叫他的名字,有了怒意。

到底女人要貼心些,不如男人狼心狗肺。

雷劭霆回她一記‘我不怕你,有種你咬我’的示威眼色,再對安昕蠱惑,“來,小處女,悄悄告訴我,你有沒有想過要和他做?”

周玄南蹙眉,“你過分了。”

“有嗎?”他意猶未盡,更不以為然,“我覺得還好。”

跟不上他雷劭霆的節奏,只能說明那個人太弱小。

安昕悶聲不響的抓起自己的酒杯,仰起頭將還剩大半的烈酒乾掉。

刺烈的辛辣順著她的咽喉灼燒進胃裡,難受得她擰起五官,良久才狼狽的喘出一口氣,抽泣,眼淚繼續吧嗒吧嗒……

倒是再沒往桌上趴了,背脊挺得筆直,下巴隨著她每下抽噎跟著上下顫動,鼻子和眼眶紅紅的,實在可憐。

周玄南目瞪口呆,“你……沒事吧?”

她關切一問,直接把安昕引得轉向她。

對視,一雙眼清明訝異又愕然,一雙朦朧渙散更懵懂。

猛然間,安昕伸過雙手緊緊抱住周玄南的脖子,大哭,嘴裡模模糊糊的唸叨個不停,好像在問著什麼,疑問式。

周玄南被她弄得無措,只好笨拙的安慰她。

救命!

周小姐最擅長的就是口蜜腹劍毒舌剜心,哪裡會安慰哪個……

迫於無奈下,只好向雷劭霆求救。

雷大少這種沒同情心的生物,沒給她白眼已經不錯。

扳著指頭算了算,他笑得顛倒眾生,“其實小安昕的酒量已經了不得了,70多度的酒,先連幹三杯,後面接著喝了五杯,就是醉態不大好,唉,真是作孽。”

酒精是樣好東西,輕易卸下每個人的防備。

醉有千百態。

有的人矇頭大睡,有的人髒話不停,有的瘋鬧個沒完沒了……總歸是與平時的那個樣子不同。

葵從來沒見過哪個女孩兒在喝醉後哭成這樣,表情裡是莫大的委屈,無法道給哪個聽,舒展不開的眉梢裡擠壓著長久不能釋然的苦楚。

這和之前走進包廂時的她截然不同。

那會兒的她眼神裡有膽怯,抗拒,小心翼翼,和清醒的自我保護。

第一眼見到她的人,定會覺得她能將自己保護得很好,或許她怯懦,但並不笨。

可是一經酒精作祟,她被瓦解得徹底。

到底有多痛,到底要多深刻,才會被這樣作惡的東西引發出來。

北半球的蝴蝶不過是扇動兩下翅膀,那陣風到了南半球卻帶著摧毀的力量。

他用法語問雷劭霆,她沒事吧?

她眼底的傷會傳染給旁人,讓他們和她一樣生病,感受她的感受。

雷劭霆漾起一絲詫異,問,你擔心她?

葵將頭點了點。

雷劭霆又道,既然你擔心她,你幫我把她送回家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