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連她心裡的那扇門也在那一聲震撼的關門聲中給關閉了!
她時常在情感話題上應對如流,說女人如果不懂得愛自己那還有什麼資格渴望別人來愛你,哪怕是心裡千瘡百孔依然要堅持愛自己,不能自暴自棄!
可是為什麼一想到昨晚上那麼冷的天,她一個人走在夜路下,孤獨無依,那種寂寞感像潮水一樣澎湃席著卷而來,原來在人生的道路上,能陪著自己走的人至始至終都還沒有出現過!
蘇湛站在餐桌前,看著垂眸發怔一動不動地藍茵,不知道此時要不要叫她,他站在她面前,目光細細地掃過她微蹙的眉頭,那雙疲倦不堪的眼眸,看著她突然勾起的唇角,不知怎麼的,心裡覺得有些發緊。
“藍茵!”蘇湛輕喚了一聲,將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女子拉了回來,藍茵抬起頭,見到蘇湛有些吃驚。
“能坐下來嗎?”蘇湛指了指旁邊的座椅。
藍茵點點頭,咬著唇,輕聲道:“學長,你出院了?腿好些了嗎?”
蘇湛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腿,以示自己的腿已經痊癒了。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蘇湛朝侍者打了個響指,“一杯咖啡!謝謝!”
“我也很意外!”藍茵溫然一笑,確實很意外。
“我還是比較想念你衝的咖啡,昨天沒事吧?”蘇湛單手託著下顎,問道。
藍茵臉色怔了怔,搖搖頭,“我沒事,只是我最近恐怕不能來報社了!”
蘇湛笑而不語,拿起銀勺攪拌著面前的咖啡,“晚上有空嗎?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
藍茵抬眸,表情有些驚訝。
“你不說話就表示你答應了,晚上我來接你,你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嗎?”蘇湛笑著如沐春風。
藍茵無奈地眨了眨眼,我現在能不能說不去呢?只是,藍茵抬眸看著蘇湛那張洋溢著笑容的俊顏,一時間居然把婉拒的話又吞了回去,“我搬家了,暫時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住酒店!”
“哦?”蘇湛疑惑地看著她,搬家?
“哪家酒店?晚上我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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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表情怎麼有些怪怪的?”皇琨有些遲疑地問道。
蘇湛垂眸不語,半響才張口說道:“有沒有聽過一夜長大這句話?”
皇琨目光閃了閃,沒有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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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有傷,膝蓋上也有傷,精神憔悴,神色不好!”韓墨每說一句都會特別去觀察坐在那裡的一大早都沒吱聲一聲的齊少爺,他發現自己每說完一句,那人的臉色就會差一分,目光也會更沉。
韓墨說完住了嘴,看他這樣子就知道肯定跟他有關係,大半夜地將人家趕出門,身上沒有身份證只能去住那種小旅館,那種地方能住人嗎?
“晏,女人是花,是要呵護的,不是拿來撒氣的!”韓墨語重心長地說著,恐怕是他不懂該如何收放自如自己的情緒,做出過激的行為傷害了人家,他韓墨雖然是花間浪子但是對每一個女人都是很好的,他不像小丸子玩女人是幾條船一起踏,他都是跟前任分手之後才會另結新歡,從不腳踏兩隻船,那些女人也獲得了尊重,所以即便是分手了,依然當他是藍顏知己,有很多追男人的找不到方法還來找他取經,關係好到比哥們還要鐵。
齊明晏這人,從小到大就沒好好結交過異性,唯一的一個便是那個跟在他身後十年的藍妹妹,聽說小時候藍妹妹經常爬他的床,他難道就不該好好想想,人家為什麼要爬他的床?
再說了,如果藍妹妹長得跟五年前一樣也就罷了,可是人家現在好歹也看得過去了,他齊明晏對其他所有的女人都過敏潔癖,唯獨對她沒有免疫力,他難道就不該好好反思一下,他是不是也對人家有那個意思?只是自己還不知道而已!
韓墨無語望天,都說這智商高的人,情商不一定高,齊明晏就是一個現實版本,小時候功課門門是第一,他韓墨門門也是第一,只不過是倒數第一,但現在要比情商,跟他韓墨比起來,齊明晏簡直就是個弱智!
“她人呢?”
韓墨晃動著自己的二郎腿,看了一眼緊皺著眉頭的兄弟,“早上去派出所打出一張身份證明,住在德皇NO1酒店,晏,你要去嗎?”
齊明晏的目光一閃,垂下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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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響起一陣鍵盤敲打的聲音,噼裡啪啦的一陣脆響,雙腿盤膝坐緊盯著懷裡膝上型電腦的女子不停地翻動著網頁,翻了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