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底差了幾分,昂?”
“娘子饒命娘子饒命啊”趙彥玥一邊哈哈笑,一邊抓我的手:“我知錯了,我家娘子是仙女下凡,是沉魚落雁……”
“誰是你母親子”我不依不饒,還是打他撓他,鬧了一會兒,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處於了劣勢,只見自己已經緊緊被他摟在了懷裡,一雙手更是被他牢牢抓住。
“不理你了,鬆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百年不遇的,趙彥玥紅著臉有些發窘地將我鬆開,他喉嚨動了動,把身子微微彎下。我沒想那麼多,只是看著遠方,說了句:“其實,我最大的願望是做一個揹包客。”
“揹包客?”
“對啊,就是走萬里路,讀萬卷書的那種就像徐霞客那樣”
他笑著搖搖頭,說道:“我不知徐霞客是誰,但以你現在的懶勁兒,別說萬里路,便是一里你也走不了。”
我捶了他一拳:“那是不是我能走一里,你就不當王爺了?”
“大丈夫生來就應該頂天立地,有所作為。寄情山水犬馬,只是那些庸庸之輩。”他說的驕傲無比,王者之氣渾然天成。但是我的心卻沒來由的抖了抖,那種莫名的恐懼,讓我的聲音有些發抖:“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王爺,你這麼聰明能力,我怕……”
他拉起我,順勢捂住了我的嘴,目光堅定地說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總有一天我陪著你院裡廟堂,墮入這繁華世界,嚐遍天下美味,踏遍錦繡河山。”
我心裡一震,衝他點點頭,輕輕靠在他懷裡,慢慢說道:“說話算數,我等著呢。”
兩個月後,正是流火的七月,我們終於達到了大宋都城汴京。汴京城不大,但極盡奢糜,茶樓酒肆商鋪林立,南來北往的商人云集於此,到處是寶馬香車,街上充斥著香粉的味道。趙彥玥的益王府,就緊挨著皇宮。我們到達那天,益王府早就得到訊息,幾十僕人在碼頭等候。
剛下船,一位公公細著嗓子傳皇上口諭,大概意思就是慰問一下車馬勞頓的趙彥玥,讓他好生修養幾日,不必急著進宮覲見。趙彥玥接了旨,又給公公賞了銀子打發他走後,才扶著我上了馬車,一路回到王府。
站在益王府裡,我只覺得眼睛怎麼也看不夠,處處雕樑畫棟,步步亭臺石榭,就連院中種的花草,都一副華貴的身姿。見我待著,趙彥玥“呵呵”笑道:“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所有一切都憑你做主”
“啊?”我扭頭看他,還是一副呆傻的表情。他看著我眯了眯眼,搖搖頭,嘖嘖嘆道:“只是可憐了我這院子,你的眼力,我向來是知道的……”
“討厭”我低聲嗔道。
這時,只見上百人聚在正堂裡,黑壓壓一片腦袋,謙卑地低著,我頓時雙腿直顫。
“起吧”趙彥玥只瞟了他們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他話音剛落,立刻有位女子走上前來,替他拉開椅子,接過外衣。我從旁打量,只覺得那女子生動端正秀美,溫婉恬靜,看她打扮不像是丫頭,但也不像主人,她笑盈盈地看著王爺,眼中流露出的是期盼、依戀和愛慕,我的心裡頓時一緊,她不會是趙彥玥的……女人吧?
我正想著,只聽那女子輕聲開口:“王爺外出辦差勞累了,我見您清瘦了不少。”
我頓時雞皮疙瘩冒了一身,她在王爺面前直接稱呼自己“我”,看來我的猜測十有八九是對了。
那女子繼續柔柔地說道:“知道您要回來了,我們心裡也有了盼頭,這不,大夥巴巴等了好些天,終於把您盼回來了。”這時低著頭的下人們異口同聲說道:“請王爺金安。”
那女子正要說什麼,趙彥玥伸手製止了她,只聽他沉著嗓子,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們的一片孝心,我不在的這些時日難為你們了”他聲音低沉,全然不見了平常的調侃,威嚴的氣勢讓人不敢仰視。
那女子趕緊謙卑地說道:“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趙彥玥“嗯”了一聲,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那個女子正要抬腳離去,又扭回頭來看了看我,猶豫地說道:“不知這位姑娘是誰,您的信上也吩咐,我該如何安排姑娘的住處?”
她雖說得客氣,但語氣冷淡,彷彿我是個來歷不明的人一般。我尷尬萬分,不覺有些生氣。只見趙彥玥站起身來,也不應她,只是當著眾人拉起我的手,聲音略高地說道:“她和我住一處從今以後,王府大小事宜問她便可”
我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趙彥玥,你這也太高調了吧正尷尬著,只聽那女子幽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