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眼小謝,他倒是一臉從容,彷佛旁人的目光都是空氣一樣,再沒什麼可稀奇。一頓飯,我吃的像做賊,他吃的像神仙。
“小二哥,結帳。”小謝擦了擦嘴,朗聲叫道。
小二哥將一本帳單子緊緊護在胸前,哆哆嗦嗦地說道:“三……三……文。”
小謝從懷裡摸出五文放在桌上。
“小二哥,我想打聽件事情。”
“請……請講。”
小謝溫和地衝他笑了笑,招手說道:“來……坐”
“啊”的一聲,小二哥腳下拌蒜,一個踉蹌載在我身邊的椅子上。
……
“這下你放心了?”小謝攥了攥我放在桌上的手。我長出一口氣,點點頭:“我就知道老神仙一定會再找個人給他續命”
“而且以他的聰明,自然有化解之道”
“嗯”
小謝直直看著我,說道:“咱們三個還是他最灑脫你說他如果不當王爺了,會做什麼?”
我輕輕地笑著說:“他不是都唱了嗎?長安柳絮飛,箜篌響,路人醉。畫舫湖上游,飲一杯來還一杯,智者狂,痴者悲,愚者酒一壺,依柳早就入睡。一句詩換一場醉……”
天色不早了,我和小謝就宿在這個酒家,而且毫無疑問的,兩人同睡一間房在這個地方,能把“斷袖”演繹地如此大方高雅且十分淡定,我真佩服自己和小謝的厚臉皮。
小二哥幾乎是踮著腳給我們帶路,扔下燭火燈臺和一盆清水,倉皇而去。小謝呵呵笑著,回身關上門,我立刻開始覺得呼吸無比困難。
“飄飄……”不只是我心裡有鬼,還是小謝六根不淨,總之這聲呼喚我聽起來怎麼滴也有一種曖昧地味道。
“啊”來不及思考,我張大嘴啊了一聲。
小謝帶著那美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步步靠近了我。我心裡歡喜又緊張,難道那個最燦爛的時刻到來了?想到這兒,我不禁吞嚥了口乾沫。
“飄飄,你怎麼了,為何如此緊張?”小謝邊說,一隻手邊抬起我的下巴,殷切地望著我。
我又咽了口乾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