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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小謝皺皺眉,不快地說道:“小柳姑娘到哪裡去了?”

“我遇到了一個……朋友。”

“朋友?”

“是啊,一個剛認識不久的朋友,我和他吃了頓飯,聊了會兒天。”

“小柳姑娘來去自由,無需向我說明!”小謝語氣不太好,似乎很生氣的樣子。我納悶這是怎麼了?正要開口詢問,小謝轉身回屋了。我有些氣憤,這個小謝脾氣還見長了!正想要不要衝進去和他理論的時候,屋內傳來一聲:“小柳姑娘臉上……沾著……一粒米。”

“啊!”

晚上,我和小紅睡在一個屋裡,小紅幾乎像審問嫌疑人一樣,仔仔細細問了我下午見到的那人是誰,做了些什麼,到了哪些地方,說了什麼話。我草草答了她兩句,心說小紅不去做預審工作是國家多大損失啊!

“今天謝大人受刺激了嗎?”

“刺激?”

“我感覺他怪怪的,剛才我和他好好說話,他還急了!我也沒說什麼啊!”

“是嗎?可姑娘沒回來之前,咱們大人都是好好的呢。”

聽小紅這麼說,我恨得牙癢癢:“哼,他不待見我,我還不待見他呢!”

“姑娘說的哪裡話,雖然咱們大人看著冷冷的,但我能感覺到大人對待姑娘很是不同呢!就說今晚吧,見姑娘遲遲沒回來,大人一直在門邊兒等著,天剛黑,就讓我把院子裡的燈都點上,說是姑娘怕黑……”

“呀?”我聽小紅這麼說,心裡浮上一絲甜蜜。

“姑娘不知道,以前咱們縣衙一點兒生趣都沒有,姑娘來了,咱這小院才熱鬧起來。”

“呵呵”我傻笑兩聲。

“尤其是咱們大人,我來了半年多了,大人就屬姑娘來的這一個月笑的最多,說的話也最多!”

“是嗎?”我的那個小心肝興奮的一顫一顫。

“可不是!”

小紅還在絮絮叨叨,我已經甜蜜的暈了過去。一覺醒來,只覺渾身上下都通透異常。推屋門,就看見胖嬸兒正好從小食堂出來,看到我,她彷彿滿肚牢騷:“柳丫頭,以後你若不吃飯就提前說一聲,省的我給你在爐子裡捂半宿!”

要在往常,也許我會回嘴幾句,但此時此刻,我的心裡歡喜。我歪著頭,看著胖嬸兒蘋果一樣的紅臉蛋,說道:“我哪兒捨得啊,胖嬸兒做的飯最是好吃,我巴望著您多給我捂幾碗,好夜裡加幾頓宵夜。”

沒想到我會恭維她,胖嬸兒發了會兒怔,忸怩了一下,隨後又故意不看我,笑罵道:“就屬你饞!當心胖了沒人要!”

“怎麼沒人要?”正在這時,小謝推開了房門,見我起這麼早,很是訝異,想要開口和我說話,但張了張嘴,又沒出聲。好巧不巧,剛值完夜班的李威正也兩眼發直的到小食堂吃飯。我故意笑盈盈地臉衝著李威,眼瞟著小謝,聲音甜甜地喊道:“李哥就不嫌胖!”

還沒醒過來的李威聽我叫他,嚇了一跳,綠著臉看向我,一副呆瓜樣子,小謝聽了皺著眉,對著豬圈的方向搖了搖頭。

“謝大人,”我一臉甜蜜:“昨兒個劉老爹告訴我,有個人一把扇子用了十年都沒破,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小謝不明就裡,傻傻的看著我。我捂著嘴,故意扭捏著,咯咯一笑,對著小謝說:“說來也簡單,那人向來是只搖腦袋,不扇扇子的,就像您剛才一樣!”

哈哈哈哈……胖嬸兒嚎叫一般的笑聲直上雲霄。

小謝氣得滿臉通紅,掙扎了半天,嘴長了好幾次,最後還是一甩袖子,回屋了。我趕緊跟進去,一抬頭,差點兒嚇我一跟頭,只見自己龍飛鳳舞寫的“笨鳥先飛”被裝裱一新正掛在正堂上。那字寫的不是一般幼稚,我一陣惡寒,伸出手指著那副字,看向小謝:“你還真裱了,不嫌難看啊?”

小謝半天沒理我,想是覺得不落忍了,才彆扭的說:“我答應過你的。”

我又歡喜又害臊地說:“那是我的醉話,你還當真了。”

“言必信,行必果。醉話也好,夢話也罷,既然答應了小柳姑娘,謝某就一定做到。”

我聽了心裡有一絲感動,正有些後悔剛才戲弄了他,王頭走了進來。一進門,他就大驚小怪地指著那副字說道:“這?這是誰畫的符啊,還不如三歲孩童寫得好!”

我氣得鼻子都歪了,惡狠狠地看向王頭,說到:“別那麼誇張,有那麼糟嗎?”

“豈止是糟啊,你看著橫不平豎不直,而且這字還都缺胳膊少腿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