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的陰風。
如果有先知先覺的話,就是借兩位老總幾個熊心和豹子膽,他們也不會去招惹這個帶刺的玫瑰,招惹之後的代價,便是兩人的公司在此後的三天內全部易主,從此一蹶不振。
許諾還以為是黑子做的,她也沒裝矯情的去過問了,算他們倒黴吧。
畢竟,黑子他們做事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
只是,在那家公司,她已呆不下去了,雖然易了主。
說也奇怪,這一連幾天,都沒見到柯以軒的影子,也不見他的調。情電話,簡訊,倒是他的花,天天會送到。
她似乎感到他很遠,又覺得很近,總覺得他在身邊一般。
終於,當專屬於某人的鈴聲響起時,許諾竟覺得有些委屈,她狠狠地掛了電話,直接將電話關了機。
晚上,迷迷糊糊的便在沙發上睡著了,依稀感到有種熟悉的味道,還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她便使勁的貼了貼。
唇邊被吻得溼溼的,閉著眼睛也知道sao擾她的是誰。
“討厭啦!”她軟語,卻沒抗拒。
“這兩天沒來寵幸你,愛妃生氣了?!”他低笑。
“嗯,生氣了!失寵著呢!別煩我!”她淘氣的想把他在自己唇邊的手指咬住,他吃痛得哼了聲。
“小諾諾!我想吃肉肉了!”
“沒有!”她背過身去,絲質的吊帶睡覺難掩她妖嬈的體態。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現在是闖入民宅強要民女的流。氓,準備對你先jian再jian……”
她忍不住笑了,回過身來,微微的有驚異——他竟然穿著睡衣。
他一掀被子,便鑽了進來,伸出猿臂,將她圈在懷裡,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髮絲,聲音異常的愉悅,“諾兒,想我了怎麼不打電話?!”。
“切!我才沒想你呢?!”
柯以軒只是笑,“好吧!沒想!”
“那你想我了沒?”
“想了!”
“亂說,想了也不給我打電話?!”
“我不敢哪,我怕你接到我電話煩!”
“誰說的……”尚未說完,便意識到自個把自個饒到裡面的,又是嘟嘴又是撓他耍賴皮的。
柯以軒躺閃著,許諾作亂著,鬧著鬧著,便成了許諾躺在床上,柯以軒覆在她身上,急促的氣息,炙熱的眼神,以及某人漸變的狼性及他儼然已發綠的眼神。
“做我的女……女朋友吧……”他本來說,做我的女人吧,想想,現在就追小姑娘的時刻,不能說那麼粗鄙的字眼,小姑娘現在喜歡賣萌。
許諾便作猶豫狀,“嗯~,沒誠意!”
“那是要我拿出些誠意麼?!”他壞笑,某處已兵臨城下,隔著那薄薄的衣物,堅定地頂著她的羞。
她妖嬈一笑,舔了舔唇,看得他恨不能立刻把她給活吞了。
她卻突然害羞的囁嚅道:“我想先去洗個澡!”
他一頓,“不是洗過了麼?”
“人家要洗白白麼!”
撒嬌到發嗲的聲音,柯以軒立刻覺得耳根一麻。還有最要命的,是她拋媚眼的一剎那,他的心臟嚴重的供血不足。
他放開了她,休憩著,他心臟剛剛被那電眼給電擊得,得喘喘氣。
況且也想看看這丫頭會玩出什麼新花樣來,直到聽到客房的門落鎖的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大意得又被這丫頭給晃點了。
“小諾諾!……”一隻大灰狼扮外婆站在小紅帽的門前,唱著讚歌。
小紅帽在她的簡易床上笑得差點翻了過去,得意,不理他。
大灰狼最後失意的走了,“小諾諾,我回了,你還是回去睡主臥吧!”
許諾親耳聽到門的響動,但她仍是沒敢動,話說這隻狼很狡猾的,這要被他捉住,還不得被扒皮抽筋了,為了謹慎起見,她按兵不動。
睡簡易床的後果,便是許諾在第二天醒來時,脖子疼得轉不動,更悲憤的是,他昨天真的離開了,屋子裡沒有人。
脖子疼得她呲牙咧嘴的,懶懶的趴在床上不想動,大床啊,大床,我愛你!
突然覺得空氣中有異樣的因子,回頭一看,尖叫著想離開時,有人卻先她一步。
她就如同被狐狸逮住的小松鼠,張牙舞爪的卻還是無濟於事,整個人被他兜在懷裡,“脖子疼?!“嗯。”。
“我不是讓你回來麼?”
“我怕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