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那隻雪橇犬。
初冬的天氣,已有幾分寒氣,午後,天氣陰了起來。
似乎,有一場風雨即將到來,大門一開,進來一輛車子,車上下來的是Lexes,許諾先是一愣,只是Lexes直奔柯以軒的書房。
Lexes出門時,碰到了正等在門口的許諾,他笑了笑,對於許諾,他並不陌生,他至今也沒忘記得她當時中槍受傷的樣子。
“他的身體怎樣?”許諾問。
“他……要命的傷是沒了,但那些傷,在天陰下雨的時候,還是會痛……”許諾看了看窗外,已飄起了雨絲。
“你給他拿止痛藥了?!”許諾聲音高了些,Lexes愣神間,她便向屋內走去。
她甚至進書房時都忘記了敲門這一說,那一刻,可以肯定,她在盛怒中。
柯以軒剛拿起藥丸,一手執著水杯,正準備喝下,許諾便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竟直走到他跟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白色藥丸。
柯以軒微怔,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微微一笑,“丫頭?誰惹你生氣了?”
“還能有誰?”
“money還是Chaly?說出來我給你主持公道。”
“你……是你……你答應我的……不再服用止痛片……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許諾揚了揚手中的藥片。
“丫頭……”
“好!既然我說的話都沒有用,那麼,我也不說了……你隨便吧……隨便你將來痴痴傻傻……”
許諾一手將那藥片拍到桌上,轉身便走,只是她尚未走出半步,便被籀進一個厚實的懷抱,他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傻丫頭!發飆了!別說,你發飆的樣子還真是可愛……這不是止痛片……它們只是增強身體免疫系統的……”
“是嗎?可Lexes說你天陰時傷口還會痛?”她竟然忘卻了掙脫,仍由他抱在懷裡。
“嗯,是有一點兒,不過可以忍受……也沒他說得那麼誇張,只是頭稍微有些不舒服而已……”
“現在呢?”
“有一點點。”
“……那你躺下,我來給你按摩按摩?我這兩天倒是學了幾招,正好拿你來當個小白鼠……”
她笑了,眉毛彎彎,室內生輝。
柯以軒沒有理由拒絕,他甚或至有些驚喜,看她剛才的樣子,她是真的擔心他。
他躺在沙發上,剛開始,她蹲在那裡,手指按到他的頭部,他真的覺得舒服了很多,鼻息間,都是她的淡香,她的手指像施了魔法一般,撫平了他糾結的內心。
他迷戀這種感覺,漸漸的,整日豎起的神經放鬆了下來,他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他的頭,枕在她的懷中,她望著他睡著的容顏,失神。
她只要微微一動,他便一皺眉,像是夢被打撓的樣子,最後,她索性不動了,抱著他,最後,竟也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只是這種感覺並未持續多久,許諾便被身體的不適所撓醒,下腹一陣接一陣的糾結,難受極了。
她突然想起來了,這是她家的親戚又要光臨了。
想那時,她這痛經的毛病,自從那次跳海之後,便又增加了幾分。
每次前一兩天時,是她最難熬的時候,腰痛得,幾乎都直不起來。
她到是治過幾次,可那醫生的方法彷彿只是一次性的,下次發生時,依舊還很痛。
她緊緊的咬著唇,身子艱難的想移動,柯以軒突然醒來,藉著朦朧的壁光也能看到她難受痛苦的樣子。
“丫頭——”
“嗯?!”
“是不是……你那個要來了……”
她點點頭。
他便“呼”地坐了起來,伸手從沙發上抱起了她,大手隔著衣物,開始在她的腹下不輕不重的揉著,“疼嗎?乖,揉揉就不痛了!”
似乎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揉揉就不痛了,她眉間的結似是散開了些。
後來,這樣按摩的場景就由沙發移到了柯以軒在書房的床上,只是他們都未曾寬衣解帶,那晚,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下腹處,只要她微微的一動,他便開始順時針逆時針的揉,像上了發條一般,準時,準點。
醒來的時候,他們像兩枝纏繞在一起的藤,緊緊相擁著,她的頭,窩在他的臂窩裡,他的臂緊緊地攬著她的腰,她的手,竟然很有創意地摸著他的耳朵,他時止今日似乎才發現,她睡覺時,喜歡摸人耳朵。
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