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喝一杯麼?”
“哦……走……”
兩人各開各的車,直奔ROSE。
ROSE算是西雅圖最大的娛樂場所了,這裡,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玩不到的,這裡是一部分人的天堂,也是另一部分人的地獄,就如同施蕭然在雲城的“裳”,當然,“裳”與這裡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
人們在這裡,能尋到了身體各個感官的極致快樂,這裡,該是全球最大的銷金窟了。
施蕭然決定去ROSE,是不是意味著他決定一些事了,紀思睿想道。
這裡,沒有“裳”那麼隱諱,在“裳”裡,還需要“春江花月夜”這樣藏著掖著的暗語來引渡,在這裡,什麼東西、什麼服務都明碼標價,當然,貨真價也實。
施蕭然不是沒來過這裡,他們這幾個人,什麼樣的瘋玩沒玩過,當然,大多的時候,他們只是觀賞者,觀賞著別人玩。
他們被請到了最奢華,卻鮮有開放的那個套房。
執行總裁在紀思睿的耳邊說著什麼,紀思睿只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執行總裁便客氣的離去了。
兩人要了一杯上好的雞尾酒,美曰紅粉佳人。
杯子底部倒映的紅唇款式的圖案,像極了所有男人心愛女子的櫻唇。
紀思睿接到一個電話,聽樣子像是尤雅的,之後便笑著看著施蕭然。
“滾吧!”
施蕭然灌了一口酒,心思全然不在這裡。
紀思睿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幾分鐘後,施蕭然的套房裡,出現了一個清新婉約的中國女孩,烏黑的頭髮,有幾分像那個令他相思成災的女人。
他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她的名字,竟然叫若若。
施蕭然盯著手中的杯子,冷峻的唇抿成一條線。
聽到她叫若若的時候,以一幅要吃人樣子盯著眼前這個容貌還算絕色的女孩子。
若若輕輕的顫抖,這種顫抖不是裝出來的,能來這裡的女孩,哪一個背後沒有一部心酸的故事,內容豐富得能寫無數部小說,電影,電視連續劇。
當然,也有不少的作家、編劇到這裡體驗生活,就地取材。
這個叫若若的女孩,也許被叮囑過了,今天的金主很重要,至於付出和回報想必也是相匹配的,但她在見到這種殺人般的眼神時仍有些怯場了。
最後,這女孩子在如此的眼神裡只堅持了幾分鐘,便忍不住,眸子裡,煙雨濛濛。
施蕭然收回了他殺人的眼神,目光溫和了少許。
“出去吧。”
施蕭然厭厭的吐出三個字,疲憊的按按太陽穴,起身轉到露臺外的落地窗前,隨意的躺在沙發上。
夜色中的西雅圖,似乎沒了往日的溫柔,大致是因這座城市對他來說,已缺少了某人的緣故。
根據經驗來說,這個叫若若的女孩,應該是紀思睿今天專門為他準備的禮物。
她,身體應該是乾乾淨淨的,但她的心裡,就不知道裝的是誰了。
若若雖說未經人事,卻也受過一定的指導與訓練,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不專業,止住了眼淚,靠近金主,替斜躺在沙發裡的金主做輕輕的按摩。
這一層,是這個區域海拔最高的建築物了,在這裡,做一些事甚至不需要遮掩,除非誰在天上的星星上裝了攝像頭。
頭頂是明月當空,月光柔柔的,令這一切都成為虛幻。
若若的按摩手法還算是好的,施蕭然這陣子的身心許是太疲乏了,竟然半夢半醒的進入了淺睡狀態。
就在他快要深睡的時候,身後有溫熱的氣息襲來,柔軟的少女身體緊緊貼了上來。
這是一張寬敞的沙發,軟硬舒適度適中,施蕭然沒有注意,這個叫若若的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盡衣衫,小心翼翼的躺在他的身旁。
他沒有動,現在,他似乎對一尊女人的裸。體已沒什麼興致了,似乎除了那個女人,其他女人在他眼裡就不是女人。
她那顫抖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向他腹下移去,十分準確的握住了他的罪惡之源,隔著衣褲,按著平日裡受訓的,上下輕揉。。
見到他不反對,若若也生出了幾分膽子,“吧嗒——”施蕭然的皮帶扣鬆開的清脆響聲。
若若的身體貼著他慢慢的下滑,手卻未停一刻,不停的揉弄,玲瓏的身體從施蕭然兩腿之間拱過,再慢慢順著他的腿柔若無骨的蛇形向上攀附,同時小手巧妙的一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