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漲著的欲。望被她的花道忽然之間緊緊的絞住,一下子便失了控,死命的扣緊她,低吼著釋放在她的體內。
窗外的樹枝被風颳得吱吱作響,像是為他們加油吶喊的拉拉隊。
窗簾也晃了起來,許諾清醒過來,連忙屏住呼吸,柯以軒卻嗤嗤的笑,“我們是法律上承認的夫妻,怎麼在你這兒感覺像偷情似的……”
她簡直不知說什麼為好。
說完,他便再次抱起她,直奔浴室。
花酒噴射出溫熱的水,暖暖的射入她的身體,仿若像剛才他在她體內的樣子,她便微微的戰。慄。
“敏感的妞兒!”他極好心情的颳了下她的鼻翼。
他笑著,在暖暖的壁燈下,看到她軟在懷裡無力的樣子,半軟的欲。望很快重振雄風,頂著她開始磨蹭,誰讓他忌口了這麼長時間,今晚時至現在,他仍像做夢一般。
她癢的入骨,花灑又胡亂地噴射著,一時間兩人像落湯雞一般,她惱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用眼神嗔怪地警告他,他卻全然不知的樣子,稍稍退了一點,又重重的把自己全部埋在她體內。
“嗯……唔……輕點……”
她雖是壓抑的哼,聲音卻比剛才大了點,因為在浴室,似乎不用擔心窗外走廊的人群走動,畢竟,現在還不到九點鐘。
“好……”他滿口答應,底下的動作卻無半分的減輕,她終於接受了他,這似乎是他以前一直夢寐的事情,心裡一激動,動作便更加的給力了。
“不要了……”
她埋在他胸前小臉通紅的求他,下身曖昧的拍打聲聽的她只想去死,他抱著她,她像一隻樹袋熊一般的掛在他的身上,自身的體重使得他進入得更加的深入,她幾乎覺得,她要被貫穿了。
他卻是越來越激動,她畏縮害羞的表情以及呢喃的語言刺激著他,他把她放在了洗手檯的大理石臺面上,以便於自己更加淋漓盡致的發揮,背後鏡子以及大理石的冰冷刺激著她微微一顫,他此時卻徘徊在她的花徑入口處,碾磨著,那種欲而不得的感覺更是要命。
“啊……不要了,軒,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進去……恩……求你進去……”
“我在裡面啊。”他邪氣地笑著,貼著她耳邊喘粗氣,下。身的動作像打太極一樣,無中有,有中無。
她恨自己的身體緣何如此的敏感,又恨他在故意的拿喬,這種感覺折磨得她的呢喃裡有了微微弱弱的嗚咽,整個人就如同一灘軟面,她能聽到自己發出的那種古怪的聲音,但他偏偏卻像是享受一般,像是在聽著某位音樂家在為他彈唱著時而高亢,時而低。吟的樂章。
“啊……”
他也承認自己也終於忍不住了,壞心的重重撞上她最敏感那點,她忍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
“諾兒,有了快。感你就喊!這是在浴室,沒人聽到的……”
許諾真想把自己變成流水從這管道里沖走得了,害羞的使勁掙扎,柯以軒被她火熱的花徑有規律的裹著攪動,腰眼一麻,再次激烈的噴射進她的體內,她只覺得一股暖流呼嘯而入,直搗黃龍。
他半天都沒有動,緊緊地貼著她,堵住他那些子孫們的出口,心裡默默地念道:“小蝌蚪們,開始比賽找媽媽了,看誰遊得快,找到媽媽的,就是我的好孩子……”
“軒——”
“恩?又想要了?”他笑,熱氣噴在她耳垂,麻的她一哆嗦。
“你……快點出來了……”她低聲的語無倫次。
他順從地退了出來,她的下身彷彿被拔了塞子般,液體熱烘烘的流了下來。
他看著那被他寄予了無限重託的液體順著她大腿一路往下,心裡有點癢癢的、憤憤的,這些不屑子孫,白白浪費了爹地的一翻心意。
之後回到房內,柯以軒卻仍是沒偃旗息鼓,他像被打了激素一般,昂揚得令人害怕,許諾的腦中,曾經一度都聯想到她可能會被做死在床上,開追悼會時,人們的悼詞上有某某某一生XX多少次,那標誌著次數的數字好像是帶次方寫的。
柯以軒一直折騰到天朦朦亮才抱著她沉沉的睡去,她早已連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車輪戰式的愛法,她真的吃不消了。
醒來時,已不知今夕何時,想那時間也早不了,微微的動了下窗簾,他便拍了下她的手,“歇著!”。
“起來了,總不能這麼晚還不起床吧?”
昨晚饜足的柯以軒此時容光煥發,慵懶的像只優雅的獵豹,“你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