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睿呢?”
“他……”
“找過他麼?”
“嗯。”
“他怎麼說?”
尤雅的眼淚便無聲的淌下,黑暗中,許諾也能感到那淚水滾燙的溫度,“我們這回,真的是結束了!”。
尤雅實在不願意回想起那天。
那天,她準備了滿腹的歉意,她甚至在飛機上都演習好了各種道歉的方式,然而事實,還是出乎了她的預料。
她也知道她那天的回答,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本就不信愛,她那樣的回答,無疑是給他原來的傷口撒了一把鹽,只會使他更憶起這種痛苦,只會使他離愛這種東西越來越遠。
如果有選擇,她或許不會選擇當天就回到紀思睿的城堡裡,也就不會看到那些傷心事了。
那天,她回到城堡時,正值華燈初上時分,城堡裡一如繼往的安靜。
她僅僅只帶了個手包,所以傭人們只是在大門口問候了她,卻沒有陪她進屋。
她一隻腳剛踏入門口,便看到地上倒著一隻紫色的高跟鞋,不遠處,是一條粉色的短裙,拉鍊大開。短裙往前不遠處,又是一隻姿勢曖昧倒著的紫色高跟鞋,再還有絲襪、內衣……
順著一地蜿蜒糾結的衣物看過去,從內室門到二樓樓梯,一路都是散落的男男女女的衣物,可能想象,當時的情形是多麼的迫切。
二樓隱隱約約的還傳來男女曖昧的喘氣之聲,“啪啪”的擊打聲夾雜著女人浪。蕩的呻。吟,像極了那種片子的音訊。
尤雅的腿不由自主的上樓,不聽使喚,儘管,閉著眼睛也能猜到裡面發生了什麼,可她仍不死心的上樓,她當時給自己尋找了一百種上樓的理由。
臥室那張熟悉的大床上,一個黑髮的女孩子赤。身。裸。體,兩條雪白的刺眼的腿夾在上方壓著她的男人腰上,那個窄腰健臀肌肉僨起的背影,尤雅再熟悉不過。
“啊!——”
正一臉陶醉的女孩子聽到門撞上牆壁的聲音,轉頭一看,隨即尖聲叫了起來。而她身上的男人,一把按住往身下縮的女人,啞著嗓子哄:“好舒服……呃……用力夾我!你真的很棒!”
男人繼續挺著腰大力的抽。送,世界萬物在他眼中皆是虛無。
那個女孩子慌亂中卻也被他頂。弄的極為舒服,又敵不過他的大力,漸漸的也就不掙扎,大開著雙腿,淫。蕩的往上伸著,塗著鮮紅色指甲油的十指在男人背上游走,往下,撫上兩人結合的部位,邊昂著下巴媚眼如絲的浪。叫,邊誇張的撫。摸著,刺激的男人速度更為快速。
尤雅像瘋了一般的便衝了上去,不由分說把手裡的包用力的甩在還在上下聳動的男人背上,紀思睿吃痛,不得已的鳴鑼收兵,只是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全身赤。裸的走到桌邊,從裡面抽出一支菸來,怡然的自己給自己點上。
床上的那個女孩子,胡亂的扯過一床被子蓋著,準確的說,她現在也沒衣服可穿,她的衣服,剛才在樓下……
尤雅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她盯著紀思睿,卻什麼話也問不出口。
“尤雅?我以為我說清了?怎麼沒有?是我的文字功底退步了,還是你一直理解力有問題?對了,我忘了,你竟還有這兒的鑰匙,麻煩你把它放在桌上,回頭,我就不用讓人給小燕配鑰匙了!”
床上那個女孩子明顯一愣,隨即便露出感恩戴德的樣子。
“小燕!這是我前女友,尤雅!我們分手了,你別誤會!”
他勾了勾手指,床上那個明眸皓齒的女孩便光溜溜的當著她的面兒移了過去,竟一點兒也不覺得難堪,倒是尤雅自個兒,難堪極了。
她一直覺得自己夠彪悍,卻似乎沒有定力去面對一對赤。裸的男女,她想逃。
“睿?別這樣!”她已幾乎是哀求了!
“呵呵!尤雅,你不會還放不下吧?!”那個叫小燕的,匆忙中紅著臉給他的腰間繫了條浴巾,那嬌羞的樣兒,令尤雅看了眼睛生疼。
“紀思睿,你只是想氣我,對不?”
“尤雅!你想多了!對了,如果你認為這麼分手對你來說不公平的話,你開個價吧!明天,我會讓我的律師去找你,但現在,我不能停下來跟你談,你知道的,我在這種事上從來都是刻不容緩,麻煩你出去時,把門帶上……對了,把鑰匙留下,算了,還是我讓人來換鎖吧!”
尤雅覺得自己就像個木偶一般,紀思睿當著她的面便將手探入被子中,引得那女孩一陣又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