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許諾一邊晃了晃杯中的液體,一邊在腦中快速的組織言詞,準備如何回答這狗血的假設。
“這是我……最近投資拍攝的一部電影的內容。”
“很狗血!”
“我這也麼認為!可是也很有噱頭,是不是?”
說話間,許諾便覺得身邊的氣場有所不同,轉頭,卻見何嘯天他們一行向這邊走來,臉上如沐春風。
Susan似乎已不勝酒力,嬌柔地幾乎將整個身體依附在柯以軒的身上,千嬌百媚在柯以軒面前鬧騰著,賓客們敬給柯以軒的酒,都被她頑劣地搶著喝了,之後,便淘氣嬌俏地衝著柯以軒傻笑,在別人看來,這就是恃寵而驕。
柯以軒也不怪她,只是柔情地替她順著她早已拂亂了的髮絲,很包容地輕颳了下她的鼻翼,含笑佯嗔。
許諾突然覺得這室內的空氣似是稀薄了,呼吸起來有些缺氧。
曾以為忘記會很簡單,如今才發現,要遺忘的回憶,總是不經意的時刻的記起,最後竟然象是印在了心底。
許諾這才明白,有些事不是離開,就能剋制的……
他那樣的柔情,是對每個人都那樣的,她曾經以為,他那樣的柔情,只是她所專有的……
說女人好比梨,外甜內酸。吃梨的人不知道梨的心是酸的,因為吃到最後就把心扔了,所以男人從來不懂女人的心。
說男人就好比洋蔥,想要看到男人的心就需要一層一層去剝!但在剝的過程中你會不斷流淚,剝到最後你才知道洋蔥是沒心的!
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是類屬洋蔥科目的,他原本就沒有心。
“蕭然公子!我的好賢侄——”
何嘯天將手中的高腳杯隨意的置放於隨身助手一直在旁邊託著的托盤上,張開雙臂,像對待自己多年的忘年交一般,親熱地將施蕭然向懷中攬了攬,“何某慢怠了!還望施賢侄務必不要放在心上,來,何某敬你一杯!”
施蕭然爽朗大笑,同時客氣應道:“何先生,是施某怠慢了,您老人家勢必也清楚,我施蕭然屬於那種不屑不才的不屑子弟,整天沉溺於溫柔鄉里,鍾情於兒女情長,未曾及時拜見何先生,還望何先生大人大量,萬分的海涵!”
與施蕭然寒暄過後,何嘯天回過頭來,眸色如X光般的掃描著許諾,許諾總覺得這樣的目光有些不舒服,施蕭然便將許諾向身後掖了掖。
何嘯天便即刻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