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嘯天推開浴室大門的時候,眼前的情景令他徹底的石化……
她,未著寸縷的站在浴室的中央,沐浴之後的她更顯得冰肌玉膚,滑。膩似酥,妖嬈美好的體。態像盛開的花兒一般,等待著被採擷。
在看到何嘯天的時候,她並未驚詫,清眸流盼中,更多的似是一種期待。
何嘯天並不是第一次見女人的身體,但卻仍是驚在了原處。
他何嘯天再怎麼說也是個熱血沸騰、血氣方剛的男人,他身體裡的異動叫囂著,他甚至感到了自己全身血液脈動的頻率空前提速。
那一刻,他只想衝上前去,將她擁入懷中,順其自然的焚。情燃燒。
可在他衝上去的那一刻,手卻下意識的順帶著扯下了浴室旁邊他的浴巾,遮住了了她那玲瓏有致的嬌。軀。
安然回過神來卻淚如雨下,她大力的推開了何嘯天,“滾!誰讓你進來的?你滾,我不要看見你!你滾,滾得遠遠的!”
何嘯天怔了怔,退出了浴室。
安然嚎啕大哭。
已記不清她哭了多久,何嘯天在接到夫人的電話時,才再次的敲了敲浴室的門。
她走了出來,臉上冷冷的,是那種何嘯天從未見識過的冷漠,從沒想過,那種表情,也會出現在像她這樣蝶兒般的女孩兒身上。
*
何嘯天再次出現在安府的時候,身邊帶了一個風情妖冶的女子,安文龍卻也不在意,畢竟,這符合何嘯天所在的圈子裡的規則。
安然看他的眼神便增加了憤恨與不屑。
之後,她便像靈魂附體一般的,順從安文龍的安排,經常參加各種大大小小的聚會,她身邊的男人,都無一例外的被她迷得團團轉,但她都是淺嘗輒止,給他們一點甜頭,一點念想後,便又狡猾的脫身,這無以更增加了她的迷人指數。
不少的名門望族公子開始為她鬥法,他們不惜拼財、鬥勢……只為得到她的芳心。
“安然!別鬧了!你在玩火!”何嘯天終於忍不住了,她竟然同意赴那個臭名昭著的無賴的約會。
別人還都可以,那個無賴,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去,他簡直就是個人渣,一個流連於風月場上的老手。
“那也是我的事!”她對著鏡子,細心的打扮著,對他冷漠且疏遠。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何嘯天第一次衝她咆哮,或是由於身份,或是由於憐惜她,他甚至很少衝她大聲說話。
“怎麼樣?你也想知道我想怎麼樣嗎?”安然故作輕佻地笑著,“我想找個人陪我共渡良宵,這你滿意了嗎?我孤獨寂寞,需要男人慰藉,這你滿意了嗎?你憑什麼來管我,在你眼裡,我還不如你認識的那些交際花?我赤。身裸。體的站在你面前,你都不為所動,你傷到我的自尊了,我需要在別的男人身上找回自尊……”
“然兒,別那麼作踐自己!不值得……”
瞬間,也僅僅只是瞬間,安然便又笑了起來,“怎麼了?怎麼就不值得了?嫁誰不一樣,不就那麼回事嗎?哦,你嫉妒他們了?也是,找什麼樣的男人不是找,或許,你也不錯?怎樣?多少錢一晚?你開個價吧!我看看,用我的私房錢付不付得起?”
“啪——”一個清脆的耳邊,止住了安然喋喋不休的自虐式的闡述,安然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青筋暴起,快被他氣得氣絕身亡的男人,愣住了。
下一刻,安然便被旋風一般的捲起,那個被她一直挑戰耐性的男人瘋了一般的將她按倒在她的閨床上,盛怒的眸子被情絲氤。氳著,狂野邪肆,致命誘~惑。
“你就那麼需要男人嗎?需要嗎?”他一把便撕去了她剛剛換好的洋裝,衝她脖頸間最細緻的地方就是狠狠的一口,然後吻上了她的唇,讓她那驚叫與呢。喃聲消匿在他的唇。舌中。
安然這時才感到了害怕,她沒有經歷過男人,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可避免的害怕起來。
她拼命的想推開他,可她越反抗,越激發了他徵。服她的欲。望。
他本身忍耐自己的想思之苦已經夠難受的了,可她卻還不知死活的刺激他,如今的他,如一頭逃出牢籠的困獸……
“不要!你放開我!”安然拼命地拍打著他的胸膛,而這種拍打彷彿為他的進攻在做著律。動的伴奏。
直到他失控的衝進她的身體,她痛極了般的撥出了聲。
她扭曲的小臉,皺起的眉頭,像小蝦一般的弓起了身子,他才靈魂入竅,詫異的想起,這是她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