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腰,柯以軒俯身吻住她的唇,下身有力地撞擊,且把她的嗚咽、呢喃聲都吻在唇齒內誄。
柯以軒一度覺得自己真的染上了毒品般的想沉迷於跟她在一起的這種雲霧的感覺。
他一直覺得,自己並不是沉迷女色的人,他不是聖人,在她之前,他有過女人,可從來不曾對一個女人的身體如此著迷,只想瘋狂地要她,怎麼都要不夠。
以前他做這種事的時候,總是保持著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要著一個人,可他和許諾在一起,卻只顧著沉淪著她給予的快樂中,大腦中樞神經是停止工作的,他會什麼都不管不顧,欲。望瞬間蠶食了他的全部的理智。
一番酣暢淋漓的熱身運動之後,許諾便開始受不住的求饒,柯以軒的動作又開始溫柔起來,弄得她想逃離,又想迎合,不知道該讓他快,還是讓他慢一點……
那晚,他放開她時,她已倦得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了,那種連番的,全身每處的DNN都high翻之後,她被抽絲得連手指都懶得抬一下,只知道醒來時,自己在他的懷裡,被他緊緊的攬著,她的頭緊緊的貼著他有胸膛,像一隻慵懶的貓兒,他有力的心跳令她感到十分的安心。
那一天,是她醒來時,他仍舊賴在床上的一天,印象中,不管他晚上鬧騰得多久、多晚,第二天,他都會像沒事兒人一般,該幹嘛幹嘛,甚至更神采奕奕。
她有些惱的把他推了推,柯以軒便嗔道:“別鬧騰,讓我抱會兒!只是抱會兒,你一折騰,保不準一會兒我又想要你了……”他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攬著她的手卻緊了幾分,那天,他們一起抱著睡到了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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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房出來的時候,日已西斜。
都說天高任鳥飛,此去經年,他卻永遠飛出了視線,相思樹下,憔悴了她的容顏。
都說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可那一抹殘陽晚照,究竟能挽留多少暮色中的麗景?
許諾站在窗前,凝望著天邊那朵毫無瑕疵的白雲,餘輝酒在她的身上,她才覺察到,自己已在書房呆了整整一天了。
“夫人,晚飯準備好了!”
許諾笑笑,也不矯情,點點頭隨管家進了餐廳,抬眼看到餐廳的小桌上,一眼望去都是她曾經喜歡的菜品,還有那看起來就令人十分有食慾的粥。
“先生曾經吩咐過,我們把夫人你喜歡的東西早就記下了,不知道夫人的口味變了沒,要不合口味的話,我現在便讓人撤了重做……”
許諾的心再次被羽靈撫過,酥酥癢癢中略帶些痛。
用罷晚飯,許諾回到客廳,畢竟是秋天了,暮色漸漸濃了起來。
“夫人,這是今天夏天,那薔薇花開放時,我讓人照的,就怕夫人看不到,還是先生的建議,讓拍了留給夫人看的……”
許諾沒想到當初無意中跟柯以軒折回的那枝薔薇花竟是如此的漫爛,爬滿了那白色的籬笆牆,粉粉的,看得人清新。不由得想起明代顧磷曾經賦詩:“百丈薔薇枝,繚繞成洞房。蜜葉翠帷重,濃花紅錦張。”
“夫人要不要出去看看?說起這株薔薇花,還真有一段軼事呢……”
許諾站了起來,向那花間小道走去,那株他們曾經一起種下的薔薇花還活著。
“說來也怪,這株花,去年冬天的時候,看著都夭折了,哪知今年春上,又活了過來,當時,我們都沒有發覺,還是先生髮現的,那天下著大雨,我只看到先生從房裡衝了出來,穿著一件像是學生校服的夾克,把自己的傘撐在那株死而復生的野薔薇的枝芽上,還痴痴傻傻的問我野薔薇有幾條命……”
許諾看著那株野薔薇,它的花期已過,地上,還有落下的花瓣,她伸手便撿了一片,拾到鼻尖,聞了聞,一種泥土混合著花香的味道。
“野薔薇的命很頑強嗎?”
老管家點點頭。
那次他們騎車去郊外的時候,是她在路邊看到了它們,便從枝下剪掉一枝,讓他回家栽到園子裡。
他接過時,不小心被枝上的刺刺到了手,他皺了皺眉,颳了刮她的鼻翼,好氣又好笑地說,“鬼丫頭,真是物以類聚,看著芬芳,卻都是一身的刺兒!”
回到家,他最終還是很鄭重讓管家種到書房下的苗圃裡,之後,她便忘掉了這件事。
“那天,先生一直在雨中淋著……好像遇到了很難過的事情……”
遠處有人匆匆的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