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是那天之後他才發現,事情根本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
“還有一切事情需要處理,我正在跟□□局交涉。”
“□□局?”
宮授盯著恆哥的眼睛大聲的重複了一句?
夜痕在這裡掌管的時候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局會干涉他們營業?
恆哥被著一句疑問弄得有些緊張,卻極力掩飾著,
“是,他們的上司最近剛剛換了人,對我們不是很熟悉。”
這句話讓人一下子就能聽得出是在搪塞。
修羅堂竟然還要看□□局新任上司的臉色。
宮授看著恆哥面帶緊張卻努力在掩飾的臉,突然發現自己這麼多年栽培了一個連夜痕的名字都不能比的人。
☆、恩怨各一半(2)
宮授看著恆哥面帶緊張卻努力在掩飾的臉,突然發現自己這麼多年栽培了一個連夜痕的名字都不能比的人。
宮授笑了笑,似乎在表示他的理解。
看來,眼下他不得不動用自己的老骨頭來支撐眼前這個局面了。
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個廢物!
想到這裡,宮授做到沙發上,示意身後的保鏢去泡茶。
心裡又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夜痕在這些年對修羅堂的影響,是他遠遠沒有估算到的。
看來現在的修羅堂除了他,根本沒有人可以帶領。
不等他想出接下來應付局面的對策,一名保鏢匆匆走進來,看樣子是發生了什麼事。
“老堂主。”
保鏢看到房間裡站著的恆哥,似乎有所顧忌,臉上帶著顧慮不敢說出下面的話。
“說!什麼事?”
宮授看出了保鏢的心思,打著威嚴的大聲說道。
保鏢看了一眼恆哥,說出了一個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訊息。
“外面來了好多人,打傷了很多兄弟,他們說這裡已經是他們的了?”
什麼?
保鏢說出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宮授卻一點都沒有被這句話感到驚訝,保鏢真是端來了茶水。
宮授慢慢結果茶杯輕輕吹著,喝了一口之後放下。
他抬起頭看著一臉驚恐的保鏢,看得出他說的事態很嚴重。
“走,下去看看。”
宮授說著慢慢從座位上站起來,恆哥跟保鏢跟在後面。
竟然敢到他這裡鬧事,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到了娛樂城的時候,宮授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
現場並沒有剛才報告的人說得那麼血腥,只不過剛才的保鏢竟然全部都退到了臺階上,而且臉上全部帶著驚恐。
臺階前面,站著數十名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陌生面孔。
應該就是所說的過來鬧事的人。
但是為什麼他們的人會那麼害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所有人在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個物品突然從空中掉落在地上,宮授跟身後的人定睛一看,驚人是一條血淋淋的手臂,那鮮紅的血液從斷臂處噴湧而出,五根手指竟然還在抽動。
看起來是剛剛從人的身體上砍下來的。
所有的人剛要抬頭向上看,令一條鮮血淋漓的手臂從天而將,帶著噴濺的鮮血在人的眼前散出一片血霧。
之後是一具失去了雙臂的軀體,被從修羅堂大門上方的霓虹燈支架上拋下來,那個人睜著一雙充滿恐怖的眼睛,身體不斷的用處讓人驚心的鮮血,不一會他壓著的地面就變成了一片血紅。
宮授身後的恆哥看清了那張被鮮血然後的臉,立刻驚呆了。
那個人正是那天站起來推薦他為新任堂主的,修羅堂下面一個小堂口的大頭老大。
雖然是個見風使舵的人,不過恆哥知道他曾經在越南打過仗,伸手還是不錯的,剛才下車的時候他還在。
現在竟然順便被人砍斷了雙臂,慘不忍睹。
☆、恩怨各一半(3)
現在竟然順便被人砍斷了雙臂,慘不忍睹。
跟在後面出來的宮雪瀠也看到了發生的血腥的一幕,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之後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反應過來之後踉蹌的走到一旁對著臺階下面嘔吐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 ?'…99down'”
宮授畢竟是久經殺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