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我是開玩笑的,仲幕焰怕是不會喜歡她這種貨色的。”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狐狸精,到這那副清純可憐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這句話一下子刺痛了明月的耳膜,看著宮雪瀠眼中的嫉妒和極為鄙視的神情,她氣得渾身顫抖。
想起這幾天來所受到的遭遇,心裡覺得萬分委屈。
就算她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也決不允許眼前的人對她出言侮辱。
☆、侮辱(9)
就算她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也決不允許眼前的人對她出言侮辱。
“請你把嘴巴放乾淨點,如果你有本事,就去讓全天下的男人都圍著你轉,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評論我!”
此話一出,宮雪瀠臉色突然變得異常難看,不可置信的看著頂撞她的人。
身為讓人聞風喪膽的修羅堂的大小姐,別說像眼前這個沒有身份女人囂張的頂撞她,就連修羅堂的幾位長老,對她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
看來不給這女人點顏色,她就不知道是跟誰說話。
心裡打定主意,宮瀠瀠在宴會中搜尋著夜痕的身影,見他正被一群商業靜音圍著,心裡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
明月毫不客氣的反駁完宮雪瀠,心裡的火氣小了很多,看著她站在自己面前一語不發,正想想是不是她剛才的話說的太重了,心裡難免有些擔憂。
“啪!”
一聲脆響,明月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感覺像是被浸透在辣椒水裡,白皙的肌膚上也顯現出刺眼的紅痕。本就嫩得掐得出水的肌膚被這樣用力一打,誰能守得住?
這邊傳出來的聲響驚擾了整個宴會的人。他們將紛紛將目光投向這兒。
好奇的討論聲被刻意壓制。
平常宴會上兩個女人的爭鬥也有不少。
可這兩個女人……一個是羅修堂老堂主的女兒。
另一個是羅修堂少主帶來的女人。
在場的應該都能猜到,她們在爭風吃醋。不顧場地,不顧臉面。
這下,有好戲看了。
明月被打懵了,反應過來後,剛想質問為什麼宮雪瀠打她。
宮雪瀠竟然突然哽咽起來,嫵媚的眼眸梨花帶雨。
夜痕自然也發現這邊的異樣,眼眸更冷了幾分。
看到夜痕過來,宮雪瀠一把撲進他的懷裡嚶嚶哭泣開來。
明月用手捂住臉蛋上的痕跡,盈盈水眸睜大。她這是怎麼了?受害者明明是自己,要哭該是她哭!
“說,怎麼回事。”夜痕如子夜般的眼眸眯了眯,流轉的波光看向捂著臉蛋兒的明月,話語中帶著冰冷的質問。
☆、侮辱(10)
“說,怎麼回事。”夜痕如子夜般的眼眸眯了眯,流轉的波光看向捂著臉蛋兒的明月,話語中帶著冰冷的質問。
那樣迷人的眼眸卻像冰刀一般,不容欺騙。
明月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驚慌,正不知道怎麼回答。
靠在夜痕懷裡的宮雪瀠抬起頭,睜著一雙淚眸,楚楚可憐的看著夜痕,
“痕,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跟她做個朋友,可是她知道我的身份後,竟然說我不是好人,是個下賤的人種,流氓的女兒,她怎麼說我關係,可是我父親他……”
“我真的只是想跟她做個朋友,我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啊”
宮雪瀠靠在夜痕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