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昏睡不醒的葉俊凱,心裡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都走到了今天這步田地,她還有什麼好值得顧慮。
蔣欣甜,該是我反擊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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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來菲爾普西的右眼皮就跳個不停,他想自己今天莫非有豔遇?
“普西叔叔,今天穿得這麼騷包,是要去相親麼?”餐桌上,小傢伙的語出驚人。
菲爾普西炫了一下自己的舞技,跳著邁克傑克遜的太空舞步,飄逸著說,“我的眼皮告訴我,今天我會交到桃花運。”
“萬一是爛桃花怎麼辦?”小傢伙很認真地說。
“噗——”蔣欣甜含在嘴裡的牛奶噴了出來,幸災樂禍。
菲爾普西俊容一沉,瞪著蔣欣甜說,“再爛也比在座的某人強。”
霍金不在,沒人替她撐腰,蔣欣甜也就只能乾瞪眼。
樂樂若有所悟地點點頭,“確實。”
可惡!
蔣欣甜正要憤怒離去,大廳裡忽然傳來女傭恭敬地聲音,“先生您回來。”
聽見是奧斯回來了,蔣欣甜立馬尾巴翹上天,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菲爾普西和維尼,然後屁顛顛的往客廳走去。
只是,她剛走到拐角處,就被門口的一幕驚呆了,動彈不得。
“把白小姐的行禮,拿到客房去。”奧斯吩咐。
女傭一刻不敢怠慢,應聲後立刻就將白初晴的行禮往二樓拎。
蔣欣甜瞳孔暴睜,氣急敗壞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白初晴,她來幹什麼?還把行李都給搬來了,是打算在這裡長住麼?
她來了,置她於何地?
“我給你請了兩個保姆,下午……”
“不用了。”白初晴冷冷打斷奧斯的話,銳利的目光直直的鎖定著站在拐角處的蔣欣甜,見她也是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充滿了嫉恨,她微微一笑,“我要她伺候我。”
“好。”奧斯毫不遲疑地答應。
“你,過來。”
蔣欣甜杵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要她伺候白初晴,不可能!
別說從小到大都是別人伺候她,就說她白初晴也配她伺候?真是本末倒置,她才是名副其實的千金大小姐,她連個屁都算不上。
“她好像不樂意?”白初晴故意煽風點火。
“怎麼會,她有機會伺候你,是她的榮幸。”奧斯幾個大步就走到蔣欣甜的面前,陰沉著俊容警告她,“你要是還想留下來,就把人給我伺候好了,不想,就給我滾。”
“白初晴她是在故意整我,斯,讓我伺候你吧。”蔣欣甜苦苦哀求。
換來的是男人冷漠的眼神以及冰冷的話語,“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蔣欣甜如墜冰窖,男人果然是最無情無義的人。
“你想好了,是要走,還是要留下來伺候晴晴麼?”奧斯連悲傷的時間都不給她。
蔣欣甜覺得自己心裡在淌血,可她又怨不得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麼。
她艱難地吐道。“我……留下來。”
天大地大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處,走出這個大門,她只有死路一條,留下來她還可以和白初晴鬥一鬥,她還沒有輸。
“GOOD!”她的選擇在奧斯的意料之中,只要能博得美人笑,別說讓她為奴,就是要她的命,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晴晴,我們去吃早餐吧。”奧斯的手剛碰到白初晴就被她避開。
“我不餓,我想再睡會兒。”
“我送你上去。”
“不用,你去吃早餐吧,我自己上去順便逛逛。”說完,白初晴就急急忙忙往樓上走。
“上樓的那個美女,你等一下。”
菲爾普西從廚房裡出來正好看到白初晴往樓上走的身影,故叫住她。
白初晴又沒有做虧心事,被他這麼一喊,轉過身來。
小傢伙倒抽了一口冷氣,媽咪怎麼來了?
菲爾普西兩眼精光綻放,媽媽的吻,居然是她。
難怪一大早他的右眼皮就跳個不停,果然是好大的驚喜哇。
他飛撲過去,一副料事如神的樣子,“想通了?”
白初晴看著這張略帶痞氣的臉,腦子裡轉了一轉才想起來,原來是那個神經病。
“想通什麼?”她明知故問。
“做我的女人。”